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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王男paro】If Only I Had the Words ​03

*西装维勇是世界的宝物(突然兴奋.jpg)

*连载,中篇,HE,大概就是特工师徒一边打boss一边谈恋爱的故事

*减少部分原作的黑暗设定,后续会有大量小滑冰角色出场

*今天看到spoon的翻译,维勇日常对话基本上使用的都是英语,勇利也是个英语极好的大大呢,想象一下两个人飙英文,我要被这设定苏得吐血

***更新时间不定

 

披集•朱拉暖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眼睛直直地盯着正对的电视机,两只手端正地平放在膝盖上。他偷偷向左边瞄了一眼,被拿着他手机的人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来,只好咽了口口水,不自然地挺直了脊背。二十分钟前他刚进公寓门就被捂住了嘴,两个壮汉一人架着他一条胳膊把他拖进屋内,另一个人夺走了他握在手里的手机。

客厅里没有开灯,但是很明显被毫不客气地翻找了一通,家具和生活用品横七竖八,甚至连抱枕的内芯都被拆了出来。一脸凶相的男人问披集他跟胜生勇利是什么关系,认不认识一个银发的俄罗斯男人,他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男人又粗鲁地把手机贴到自己眼前让他输入解锁密码。

披集被推搡至沙发上坐下,那个面色不善的、看起来像是行动小组头目的男人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掏出一把枪,威胁披集不要出声,然后开始翻看手机里的内容。披集绞尽脑汁想了想,觉得自己手机里实在是没有藏什么绝密信息,除了一个黑历史相册,但是那些基本上都是日常照片,对外人而言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从刚才的问话来看这些人恐怕是针对勇利的,勇利的手机号码倒是能轻易找到,然而他们似乎并没有打恐吓电话的意思。用轻微到无法察觉的动作披集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悄悄在心里估算着勇利回公寓来的时间。

拜托,晚一点,再晚一点……

“砰”地一声,勇利的卧室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巨响。闯入公寓的三个人警惕起来,互相看了一眼,为首的人一指其中一个壮汉:“你去看看。”

披集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壮汉进房间去没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整个客厅的人都为之一振。剩下的一名壮汉一边摸着后腰的口袋一边向门口靠近,原本坐在披集旁边的头目也站起身来,枪口微微抬起对着披集,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公寓的大门。

“披集——?披集——?披集你在家吗我钥匙不见了——”是勇利的声音。

在门边屏息等待的壮汉缓慢地打开门锁,然后猛地将大门拉开。

“胜生勇——”枪才刚摸到手,话都没说完的壮汉动作一僵,头一歪直挺挺地倒在了铁门上。面色凶恶的男人脸色大变,枪口一转就对准了门口。勇利一脸嫌弃的表情,跨过壮汉的躯体进到屋子里,对着满地狼藉皱了皱眉头。

“你好啊,胜生勇利先生。”男人稳稳地托着枪说,“又见面了。”

“你好,凶神恶煞的先生,”勇利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嫌恶,披集不禁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我可是不想再见到你呢。”

“怎么,要把我向你的室友介绍一下吗?”男人面露讥笑,“在那之前恐怕我们需要先算一笔账,一小时前呃——”

 

勇利注视着男人在他面前扑倒下去,表情淡然得像一张面具,看不出一丝裂缝。

“抱歉,看来是没有那个必要了呢。”

披集直勾勾地看着从角落里冒出来的、在胸前举着一把黑伞的银发男人,对方稍稍弯腰查看了一下方才被击昏的男人的意识状况,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西装,然后捋了一把刘海看向自己。

“哎呀。”他笑眯眯地说,“那勇利是不是要介绍一下我呀?”

 

时间倒回到五分钟前。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一个从公寓的窗口望出来发现不了的角落,维克托没有立即打开车门锁,而是把一块手表和一支钢笔扔给了后座的勇利。

“这两样东西你拿着等会儿用。”维克托匆忙解释着,“手表调试按钮可以转换不同的功能,麻醉或者消除记忆;这支笔拔掉笔帽就能当电击枪用。等一下!”

他一把抓住急着要开门的勇利的手臂。“一会儿我从你卧室那边进去,先收拾掉一个。你等我消息。”维克托晃了晃自己的手机示意,勇利已经不想追究对方是如何得到自己号码的了,他死死地抠住车门把手。

“不要急,你室友不会有事的。”

勇利仿佛要把钢笔攥断,他深深地望进维克托浅绿的眼眸。

“如果披集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不会原谅……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如此说道。

 

“勇~利~”拿回了自己手机的披集兴冲冲地对着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拍照,“我可以把这些照片传到网上吗?”

“不可以。”解决来路不明的人后冲过来查看室友有没有受伤的勇利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这家伙心怎么这么大啊。

“也是呢。”披集似乎相当遗憾,他马上又眼睛一亮,“那这边这位帅哥我可以跟你合影吗?”

“当然啦!”维克托大方地凑过去,两个人勾肩搭背比了个“v”。

勇利哭笑不得:“披集,合影也不能传到ins上去哦。”

“嗯我明白!”披集一边保存照片一边爽快地向勇利比了个大拇指。

“维克托,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勇利转向戴黑框眼镜的男人,“披集的记忆能不能不消除?我真的怕你那个手表对大脑有什么影响……”

“嗯,应该没问题。”维克托环视了一下乱成狗窝的客厅,“既然你的住址已经暴露给想要迫害你的人,明天就必须搬家。新的居住地点就由我们来安排,行吧?”

他对着披集眨了眨眼睛,后者很配合地回答道:“没问题!”

“那么,我先叫警察过来把这几个私闯民宅的带走。勇利,”维克托走到一脸不情愿的青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凑近耳边低声说,“我们等会儿再谈谈。”

 

等警察风尘仆仆地赶到公寓,把瘫倒在地上的三个人抬下楼塞进警车,几个人分别被叫去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登记了信息并被叮嘱明天去警局做笔录,这一切都结束后已经是深夜。披集目送警车开走之后就识相地自行上楼回房间去了,留维克托和勇利两个人在街道上站着说话。

“谢谢你,帮忙摆平那伙人。”一人率先开口。

“应该的。”另一人轻描淡写地接话。

“但是我也不会因为感激就、就改变自己的想法。”

“嗯,我理解。”

勇利局促不安地扫了一眼公寓楼,之前被惊动的邻居们都已经纷纷回到自己家中,大部分窗口的灯光都已经熄灭。维克托漫不经心地用伞尖戳着人行道上的砖块,道:“刚才那几个人的身份我已经大致弄清楚了。

“我搜了他们的身,在警察来之前拿走了几样东西,手机、手枪、打火机,一张你的照片,”维克托从口袋里摸出照片递给勇利,“还有几张纸条,其中一张上面写了地址。照片和地址倒是不难搞到手,主要疑点在于原因,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

“不是因为我跟你见过面吗?”勇利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他把照片翻过来,看到背后写了Y、K和L三个字母,L后面还打了个问号。

“嗯,不完全是。”维克托又用右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勇利发现他每次思考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可能是习惯,“我查看了一下手机里的信息和打火机上的标识,手枪我回头也找人鉴定一下,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他们大概是在找莫德教授。”

“我导师?”勇利稍微有点吃惊。

“对。教授还没跟你联系过吧?我之前也说过,我们大概知道他失踪的原因,但是目前追查陷入了瓶颈。”维克托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所有的线索都在同一个地方断了……今天那伙人不是导致莫德教授失踪的直接原因,应该跟我们一样在搜寻解决问题的关键密码。”

“密码藏在哪里”勇利想起傍晚的时候那个一脸凶相的男人追问他的话。

“勇利,你是教授的学生,你们相处那么长的时间,了解他的为人和学术习惯,说不定会有所发现……”维克托又向他凑近,真诚地直视着勇利的眼睛,“我是很诚恳地在邀请你加入Kingsman。Kingsman需要你的力量。”

“我不加入的原因之前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勇利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撇过脸去,“披集今晚遇到这种事,难道不是最好的例证吗?”

“如果说这点我们可以保证呢?”维克托扬起嘴角,似乎有些得意,“我们是全球保密度最高的特工组织,要做到滴水不漏地保障你家人和朋友的人身安全不在话下,而且我们每个特工都有几十个代号,情报网更是遍布……”

“那你们之前出事的那个特工呢?”勇利直截了当地打断对方的话,“他怎么了?”

银发男人眼里的光闪动了一下,脸色阴沉下来。

“……每一个特工对自己可能遭遇的不测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那么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人,如何谈保护其他人的家人。”勇利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说话丝毫不给维克托留余地,“或者说他不算是你们的同伴吗?”

 

一阵夜晚的凉风刮过街道,吹动了两个人的发丝。勇利第一次看到西装笔挺的男人黑框眼镜后黯淡的神色,一张嘴欲言又止,猛地有点后悔。他居然挖苦了一个大自己四岁的男人(对方还是一名王牌特工),戳了人家的痛处,而且还有点强词夺理。勇利低下头来,只好自己找台阶下。

“对不起。我话说得太重了。”他攥着自己的衣角道歉。

“没事。”维克托的思绪似乎飘走了,神情有点恍惚,也没有再继续谈话的意思。他又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向勇利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你再多考虑考虑吧。我等你。”

“最后一个问题!”勇利对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喊道。

“嗯?”维克托回头。

“你是怎么知道披集被他们挟持的?手机上的警报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嘛。”

维克托掩饰不住脸上狡黠的笑意,用手上黑伞的伞尖画了个圈,“你猜呀。”

 

那之后过了整整一周。

当天晚上勇利和披集就在乱成一锅粥的房间里凑合睡了,勇利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倒是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第二天一早就有搬家公司上门来,二话不说打包好了所有的私人物品,有条不紊地装上卡车,把勇利和披集一并拉到另一个街区的另一间公寓里,熟练得勇利都怀疑他们不是正经的搬家公司,而是Kingsman下属的专门负责后勤的机构。他们也没有再去警局做笔录,想必也是维克托妥善处理了。新家的环境比前一个更好,总体来说相当满意,房东跟他们讨论房租的时候也是毕恭毕敬的,满口答应按照之前的价格来。如果非要挑刺的话,就是离学校更加远了,要起得比以前更早。

搬家以后勇利养成了慢跑去学校的习惯,也算是锻炼身体了。这天他戴着耳机听着音乐,一边小跑着一边拿出手机查看早上收到的短信,发现又有一条来自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的。这人之前说了会等他考虑好,却每天都发一条短信过来骚扰。勇利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亏他还标榜自己是个绅士……

“哟勇利同学,今天心情好吗?:)”

您只要不发短信过来我就好得很啊。勇利很想这么回复,但是忍受不了那股罪恶感,于是他干脆置之不理。

十几分钟后他抵达学校侧门,绕小路往院系主楼跑,想例行去导师办公室探探消息,快到的时候被人从身后喊住了。

“啊,优子学姐。”勇利摘下耳机,跟来人打招呼。

这位扎着马尾的女生是勇利的师姐,也就是同系同个导师的学生,同时也是勇利的老乡,比勇利早两年来英国念书。小的时候勇利经常受到优子家照顾,对这个比自己年长的聪明伶俐的姐姐也是相当崇拜,当初决定来英国读研究生,多少也有受优子影响的原因。

“什么啊,叫我小优啦。”优子笑盈盈地说,“好久没见到你了啊,西郡还说什么时候约你去徒步呢。”

“抱歉抱歉,最近有点忙。”勇利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嗯,没关系,有时间再说吧。”优子的神情严肃了起来,“其实我今天是想找你说件事的。你跟我来。”

 

勇利对着散落一地的书本目瞪口呆。

“这……这……”他不知所措地指着立在墙边的书柜,格子里的书已经全部被倾倒在了地上,“老师的书房,难道有人闯进来过了?”

“是的。”优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书房中间,注意着脚下以免踩到书,“我今早来开书房门想找一本拉丁文原著,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

“这真的是……太恶劣了。”勇利弯腰捡起一本《高卢战记》,心疼地拍了拍灰,“什么样的人居然会做这种事。”

优子拾起几本书摞在一起,搬到书桌上放好。“大概和老师的失踪有关吧。”

勇利捡另一本书的手一滑,那本书啪叽一声又拍在了地上。

“嗯,我想也是。”他假装自己没有失态,赶紧又把书捞起来,“小优,老师联系过你了吗?”

“没有。就是因为没有,我才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可疑。”优子又放下一摞书,靠在书桌边皱起了眉,“虽然助手收到过邮件,但我总觉得老师一定是出事了。

“失踪前老师正在研究的题目是关于中世纪的黑死病的。之前他给我发邮件时说他快找到一个以往学术研究都没有发现的要点了,这个要点可能会改变当今疾病研究的路径。然后他就失踪了。

“我很不安,隐隐觉得老师被人盯上的原因跟这个研究有关联。”优子翻开一本书,“你看这些书,肯定是有人在里面大肆翻找过,因为一无所获所以泄愤一般地扔了满地。”

“有道理。”勇利也思考起来。

“勇利。”优子突然认真地叫他,“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知道。”勇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也不能算是撒谎,毕竟维克托也没有告诉他更多的细节。

“你上一次见到老师的时候,他有跟你推荐过什么书吗?”

“嗯……没什么印象了。”

“唉。我还想着说不定老师给我们留下了什么线索,也许是那些歹徒正在寻找的东西。”优子叹了口气。她又开始一本本摞起散落在地上的书本。

“老师失去音讯这么长时间,我们却无能为力,真是愧怍学生。”优子的眼角仿佛闪烁着泪光,“万一老师出了什么差池,我连继承他的意志都做不到。如果,我是说如果……勇利你有任何头绪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

 

勇利和优子把书房所有的书归回原位的时候已经接近午饭时间。他走出院系大楼,拿出手机,对着维克托的短信发了一会儿呆。

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句问候语,在心里默念出来却觉得重如千斤。勇利一咬牙,按下了回复键。

 

“亚瑟在里面的房间。”

维克托推开旋转门,满头白发的男人坐在长桌尽头的扶手椅上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反应。直到维克托拉开长桌右侧的第一张椅子,他才稍稍睁开眼睛,对其点了点头。

“你来了,加拉哈德。”

“梅林说您要找我。”维克托取下眼镜,打量了一下对方,“您最近憔悴了不少啊。”

“年老了,精力不像以前那么旺盛了。”亚瑟稍微坐直了一点,看向维克托。

“莫德教授失踪的事情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维克托一副无计可施的表情,“10天了,在监控里能找到的最后踪影是10天前,在xx大学门口,但我们仍然对他前往的地点一无所知。根据他放在办公桌上的假条上残留的钢笔印迹来看,‘我马上就去那本书的地点’,提示是一本书,但是不知道具体的书名和地点所在的页码,这句话就相当于是毫无意义。”

“你去找过那个人了吗?”亚瑟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

“嗯,找过了。但是他目前顾虑还很多,也在刻意保持距离。”维克托有点沮丧,“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他根本没有印象……抱有警惕心也是对的。”

“慢慢来吧,年轻人也不要太急躁。”亚瑟笑了笑。

“我比较担心的是那边的人也开始行动了。之前有三个人直接找到他家去了,吓得我赶紧让他们搬了家。那三个人我后来审过了——那个头目嘴巴挺紧的,我还用了点手段——确实是那边指派过来的。不过他们也不知道上一级的真实身份,平时都是电话联系,电话像以前一样也是搭上了境外的服务器。”

“让梅林多派两个人去盯一下吧。”亚瑟若有所思,“最近辛苦你了,这一大摊子事都让你接手了。”

“是我自愿的。”维克托食指轻轻敲着桌面。

“对了,这里有个东西你可能还想看一眼。”亚瑟拿过手边的一个牛皮文件袋,推到维克托面前,后者的表情凝固了一瞬。“这是……”

“想看就打开吧。”亚瑟仰靠在椅背上。

维克托摩挲着牛皮纸袋的封面,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口袋里传来一阵短促的震动。他摸出手机瞄了一眼短信,释然地笑了,手一伸把牛皮纸袋推回给亚瑟:“这个我不看了,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吧。

“那我有事先走了。”银发青年忽地站起身来,戴好眼镜,抓过挂在扶手上的伞,对亚瑟点头致意,旋即脚步轻快地出了房间。

上了年纪但依然风度翩翩的男人耸了耸肩,拿过牛皮纸袋,按下桌子侧边的一个按钮。

“亚瑟您找我?”一个浑厚的男声在房间内响起。

“梅林,”男人举起牛皮纸袋,封面上“Lancelot”几个烫金字母清晰可辨,“把兰斯洛特的档案烧了吧。”

 

勇利站在图书馆的台阶上四处张望,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攥得紧紧的手心里都出了一层薄汗,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看到穿着西装的男人迈着优雅的步伐向他走来的时候勇利的心跳得更快了,仿佛马上就要撞破胸腔,声音大得隔个几米都能听到。

怎么搞得好像我要表白一样,勇利在心里鄙视自己的没出息。

维克托对他笑的时候勇利觉得不能呼吸,对方似乎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看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见面都要开心。

“怎么啦勇利,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维克托说话的尾音都打着旋儿上扬。

勇利深吸一口气。

“这个决定……不是因为我打消顾虑了,也不是因为我被上周的事情刺激到了,更不是因为我被你的短信动摇了,而是因为我不想再对老师的事情坐视不管了。”

他抬起头直视着维克托浅绿色的眼睛。

 

对,就是这个眼神。维克托在心里说。等的就是这个。这份坚定、炽热、仿佛能冲破一切障碍的感情。跟以前一模一样。

“请让我加入Kingsman。”

TBC

维克托聚聚教你卖安利:

一次不成,两次不成,那就连续卖一周。

然后对方就会被你烦到了。

 

那么维克托到底是怎样接到警报的呢?

披集:猜对有奖哦!

勇利:才没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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