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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王男paro】If Only I Had the Words 06

*连载,中篇,HE,大概就是特工师徒一边打boss一边谈恋爱的故事

*减少部分原作的黑暗设定,后续会有大量小滑冰角色出场

*终于写到了开篇以来最想写的片段,然而并不知道写得如何(紧张)

***作者考完研了,大概更新会勤快一点

***出本信息见最后


“维克托,莫德电脑里的文档解析出来了,你要不要看——啊,勇利,你也在啊。”

梅林捧着平板蓦地在病房门口停下脚步,病房里的两人一齐抬起头看向他。勇利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维克托上半身靠在枕头上,笑眯眯地向他打招呼。梅林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疼,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尽力无视维克托张嘴让勇利把切下来的一小块苹果喂给他的动作,把平板扔到男人怀里。

“唔哦。”维克托灵活地从勇利手上叼过果肉,将平板举到面前,“这是那些文本文档里乱码的解析结果?怎么解析出来还是一堆乱码?”

“看起来像是乱码,但实际上已经不是了。”梅林翻了个优雅的白眼,“字母和数字的排列都是有规律的,目前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规律所代表的含义。”

维克托撑起下巴思索起来,这些字符串看上去有种隐约的熟悉感,但他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勇利把第二块果肉递到他嘴边的时候,顺便好奇地往平板上瞄了一眼,下一秒他就惊讶地叫出了声。

“啊,这不是我们大学图书馆的书籍编号吗?”

“什么?!”两名特工都打起了精神。

“是真的啊,你们看!”

青年直接半个身子凑到屏幕前。“C代表的就是中心图书馆,A代表的是文科图书馆,L代表的学院图书馆……后面的数字自然就是书架号和版本编号了,只要去大学图书馆数据库上搜索一下就能知道是哪本书了。”勇利用没拿刀的手指点着平板上的信息,“一般来说书籍编号就到这一位为止了,后面多出来的几位数字,大概是页码和行列,每个字符串应该是指向某本书里的某一个单词或者词组。”

“原来是这样!Amazing!”维克托竟然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呢,勇利。”

“也没什么特别的啦,凑巧知道而已。”

“看到的不等于观察到的,对于特工而言,出色的洞察力和反应速度也是必要的呢。”

勇利耳根都红了,忙不迭地低头去继续削苹果。“其实也算是跟我有关嘛,”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补充道,“毕竟是导师的事情。”

 

维克托的脸色猛地一变。

梅林知道他是想起了莫德电脑里的那个装有胜生勇利照片的文件夹,这件事并没有告诉本人,但是毫无疑问Kingsman对此非常在意。梅林赶紧上前去把平板拿回来,一边说着“我去核实一下”一边借着自己的身形挡住了维克托有点发青的脸色,后者很快回过神来,用眼神向他表示感激,然后只花了一秒钟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勇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异常的动静:“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以我的权限要在哪个书库查找都没问题……”

“勇利暂时不用担心这些,先把精力都放在训练上吧。”维克托安抚他道,右手搭上勇利的小臂。

还被蒙在鼓里的青年对他点了点头,随即被男人口中吐出的下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但是能时不时来看看我也是很欢迎的哦!”

“被勇利照顾的感觉真好啊——”

俄罗斯男人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嘴都乐成了心形。

“我要回去了。”勇利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啊啊不要,勇利不要那么快就走嘛,你看我伤都没好——”

“您这伤很快就会好的,请安心养病吧——啊维克托,不要抱着我的腰——”

下次必须向亚瑟申请把我的眼镜换成墨镜了,梅林心累地想。

 

待到维克托的伤基本上痊愈的时候,勇利才接到了下一个任务的通知。

“这是我们今晚的目标?”他、尤里和克里斯三个人站在休息室里,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深棕色头发紫色眼睛的年轻姑娘。

“没错,你们需要运用课程中教授的神经语言程序学知识来俘获你们的目标,”梅林对着他们意味深长地一笑,“我说的俘获,就是指肉体上的。”

克里斯吹了一声口哨,勇利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梅林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他们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此时身上穿着的还是便服,蓝色的卫衣外套和黑色运动裤,显然不适合就这样去参加派对。他还在发愁自己没带正装来学院,梅林就打消了他的疑虑。

“西装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就在你们各自的衣柜里。”他说,“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好好安排一下。”

 

勇利打开衣柜拿出叠放整齐的黑色西装和摆在上面的一条灰色领带,习惯性地看了眼旁边的尤里,后者熟练地在弹簧床上摊开西装,把扎在发尾的橡皮绳松开来。自从上次实地演练之后尤里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令他头疼的敌意,但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日常虽然能够比较自然地聊起天来,但尤里再没有提到过有关“他忘记的事情”的任何信息,就连勇利旁敲侧击的时候,尤里都没有说漏嘴过,表情控制得毫无破绽。

勇利开始怀疑尤里那天说的话是不是逗他的,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境和尤里说话的神态,又觉得没可能。后来他就认定这个俄罗斯少年是后悔了,一时冲动告诉了他不该知道的事情,勇利什么都打听不出来,也只好先藏起心里的疑团。

“嘿勇利。”克里斯忽然从后面贴上他的背,惊得勇利一个激灵,“今晚来决胜负吧。”

“什么胜负?”

“到底哪边会赢呢,来自大人的具有破坏性的荷尔蒙和你那纯洁的色气。”克里斯毫不避让地直视着勇利的眼睛,眼里却没有笑意,“可能你自己都没注意到吧?我听说了哦,那位加拉哈德先生以前……”

“喂克里斯!”尤里不客气地打断了克里斯的挑衅。

金发少年紧张地瞥了一眼勇利的表情,又急忙将视线转移。“帕西瓦尔跟你说了什么?”

克里斯放开勇利,举起双手后退。“谁知道呢。”他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许什么都说了,也许没有。”

“你们继续,我先出门一趟。”

瑞士男人摆摆手,哼着歌儿走出了房间,留下勇利和尤里两人站在原地,相顾无言。

 

勇利踏进维克托办公室的时候,感觉对方浅绿色的双眸都在闪闪发光。

“勇利!”维克托放下手里端着的茶杯向他走过来,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今天怎么穿西装了!啊难道说是到那个任务了?”

“对,今晚在伦敦有个派对。”勇利被他盯得有点紧张,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衣角。他伸开双臂,将一身的着装都展示给维克托,犹豫着问道:“这样穿还ok吗?”

“当然,勇利最好看了。”维克托凑得极近,视线从勇利的领口往下移,勇利还在纠结他为什么要用“好看”而不是“帅气”这个词,维克托突然把他的领带拉出来,皱着眉拎起布料的一角,“这个领带是谁选的?梅林吗?”

“额,大概是的……”

“这家伙品味还是这么糟糕,下次得把这条给烧了。”

“……”这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教人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维克托帮他把领带重新系好,又向前了一步,更加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稍微俯下身,自己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勇利的鼻尖。勇利看着维克托近在咫尺的脸,眼睛一眨也不敢眨,维克托摘下勇利的蓝框眼镜,伸手将他的额发向上撩,露出光洁的额头。

维克托温和地笑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值得怀念的事情。“形象还能再改变一点,你今晚是要去做猎人的,不是吗?”他主动拉开了距离,拍了拍勇利的肩,“我来帮你。”

 

十分钟后勇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差点都没认出来。

“怎么样,梳了背头整个人感觉都不一样了吧?”维克托得意地转着手上的梳子,挽起的衬衫袖口露出白皙的肌肉紧实的小臂,“我一直觉得勇利戴着眼镜和摘下眼镜完全是两种风格。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着怎样的魅力呢。”

“那维克托是怎么知道的?别说是直觉?”

“就当是绅士的直觉吧。”维克托挑起眉毛,点了点自己的下巴。

他看到日本青年回过身来面对着他,没有了眼镜和刘海的遮挡,清秀的面庞和小鹿般明亮而坚定的眼神都一览无余,即使穿着款式比较陈旧的西装,也挡不住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高岭之花的气质熠熠生辉。维克托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克制着走到办公室的书柜前,摆弄起了嵌在上面的一台播放机。

“勇利已经学会俘获一个人的全部技巧了吗?比如说跳舞?”

勇利难得露出骄傲的表情:“跳舞这个,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哦是吗?那不如来试试?”

维克托揿下播放机上的一个按钮,探戈舞曲的前奏就缓缓从中流淌出来。

“哎?这可是在办公室哦?而且两个男人怎么——”勇利第一反应是退缩,但是维克托没给他机会,一把抓过他的手臂将他稳稳地带到自己怀里。

“把你的一切都展示给我看,勇利。”俄罗斯男人一手扶在勇利的腰上,另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大拇指划过勇利的下唇,语调低沉,浅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毫无保留地,尽你最大的努力来诱惑我。”

 

Por Una Cabeza.

勇利右手轻轻扶在维克托的背上,左手牵起对方的手,维克托左手搭在勇利的肩上,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似乎并不介意跳女步。他们随着乐曲开头舒缓的音符慢慢踩着步伐,往维克托的方向迈进,维克托虽然体型相对比较大,但后退一点也不吃力,反而退得相当优雅,相当游刃有余。快要挨上书桌边缘的时候勇利一个旋步,和维克托交换了位置,对方因为重心转移向他倾斜过去,贴上他的耳侧,湿润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廓上,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勇利被压得向后弯了弯腰,很快又直立起来,手上稍微使力带了一把,两个人就在原地转着圈轻轻摇摆,视线交融在一起,个中默契不需要阐发。

小提琴拉出一个高音,勇利将维克托放下去做了一个后仰,维克托顺从地弯下腰,起来的时候钢琴正好加入演奏,曲调变得轻快而跳跃,勇利松开右手一推一拽,才刚分开一秒的两人又紧贴在一起,手臂攀附在对方的肩膀或者腰际,另一边双手握在一起前伸,向目视的方向踩着节拍迈开大步,衬衫和西装的布料摩擦,就像小提琴和钢琴的琴音交缠在一起碰撞出火花,在相互呼应的脚步中激烈地倾诉着爱意,所有的舒展和旋转都是如此流畅,仿佛他们早就在一起跳了上千遍。

乐曲进入变调,两个人面对着面身形交错,维克托的视线一直粘在勇利身上,勇利跳了这一圈下来似乎也完全放开了,毫不避讳地回望过去。再次向后退去的时候勇利靠上维克托的肩膀,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反倒是他看起来像是依偎在对方怀里,维克托搂紧了勇利的肩,脸颊贴上对方的额头,右手渐渐下移,在音乐进入下一个高潮的时候,顺势夺来了主动权。

在钢琴的重音敲下的时候维克托举高了他们交握的两只手,带着勇利转了三百六十度,剧烈的动作使两人都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维克托带领下的探戈步伐更具有侵略性,不像勇利温柔地掌握着张弛的节奏,舞步之间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隙,但是能让空气迅速升温,沉浸在舞曲中的搭档被他牵着做了几个舒展和单手绕圈,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肢体纠缠地比之前更加紧密,发丝不经意间拂过对方的脖颈,比直白的挑逗更加致命。

在小提琴的长音和钢琴的点缀中这一曲缓缓推到了末尾,维克托一手拉高握在一起的手,另一手托住勇利的腰放他倾倒下去,勇利的左手攀在维克托的上臂,不自觉地将对方按向自己。维克托俯下身去贴近勇利的脸,银色的发丝低垂下来,几乎擦到勇利的鼻尖。两个人相望着,都微微喘着气,勇利的面颊由于一场势均力敌、酣畅淋漓的探戈舞交锋而略显红润,他望进维克托愈发暗沉的浅绿色眸子,有什么东西上涌到喉咙口,呼之欲出。

头脑在逐渐冷静下来,勇利回味起方才的那一场交际舞,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配合流畅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和维克托跳舞的感觉那样熟悉,仿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熟知维克托的步伐和节奏,维克托也熟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那样,就连感情都能轻易地交融在一起。这绝非默契所能解释的,他们的舞步契合到如此地步,只能是因为他们排练过——可是是在哪里呢?在梦里?在很早的以前?还是在他似乎缺失了的那一段记忆里?

勇利陷入无解的思考中,并没有注意到维克托偏过头,一点一点试探着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维克托卷起袖子露出的小臂肌肉绷紧,右手向后滑,摸上勇利包裹在西裤里的紧实的大腿,对方垂下眼帘放空的表情反而是一种无言的鼓励。

在勇利反应过来的时候,维克托已经吻了他。

 

“哎?!——欸——?!”

薄而微凉的嘴唇在他唇上只停留了一秒,没有做更多深入,但这已经足够对他造成惊吓。勇利的左手一滑,差点直接坐在地上,维克托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起来,推到书桌边缘紧紧抱住,将脸埋进勇利的颈窝。

“维、维克托?”他惊慌失措地抓着桌沿,脖颈处没被衣领遮挡的地方被对方的呼吸磨蹭得发痒,但维克托扣住他的腰不让他逃开。

“抱歉,勇利,一会儿就好。”维克托深深呼吸着勇利的气息,努力把冲动抑制下来,寻找着别的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今晚的派对,勇利记得不要喝太多酒。”

“我不会喝很多的,我喝醉了就跟父亲一样发酒疯的……”

“噗嗤。”维克托笑了。

“怎么了?”勇利本来还有些担忧对方反常的表现,听到这一声笑就放松了下来,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这是在维克托受伤之后自己第一次出任务,“不要担心啊,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任务,很快就回来的。”

“嗯,我相信你。”维克托的唇印上勇利的颈侧,用了一点力度将柔软的皮肤含在嘴里。

“祝任务顺利,勇利。”

 

“萨拉•克里斯皮诺小姐?”

小麦色皮肤的意大利姑娘转过头去,看到亚裔男人迟疑着,一手端着酒杯,另一手插在口袋里,西装外套随意地敞开,眼神非常柔和,但是梳上去的刘海又显出几分凌厉,虽然询问的语气很礼貌,整个人却隐隐往外泄露出一种豹性的张力。一旦跟那双明亮的酒红色眼眸对上,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萨拉转过身正对着吧台,向她右侧的高脚凳扬了扬下巴。“我是不是该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这么美丽的小姐独自一人坐在吧台,正常男人都会想到打听一下的吧。”男人获得了默许,在萨拉旁边坐下来,举起手里的酒杯示意,“可以一起喝一杯吗?我叫勇利,胜生勇利。”

意大利姑娘抿了一下杯口:“你不是今晚第一个来找我搭讪的了。”

“刚才有个金发的小伙子,”勇利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尤里一个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里生闷气,“上来就跟我说什么‘负面打压’,‘意见式开场’,”萨拉苦笑了一下,“有趣倒是挺有趣的,但在和女孩子搭话上……我没搞错的话,确实还是个孩子呢。”

“嗯,是吧,今后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呢。”

勇利把酒杯里的香槟一饮而尽,萨拉捧起脸观察他,发现对方握着杯脚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抱歉,我恐怕不能陪你喝尽兴了。”她把自己的杯子往外推了推,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我家有个紧张兮兮的哥哥,他不允许我一个人参加派对的时候喝太多酒……女孩子家,你懂的。”

“啊,没关系,说实话我也不能喝多少。”勇利眨了眨眼睛,头脑显然在飞速运转中,顺手就接过了话茬,“在清醒的状态下我们更可以好好聊聊不是吗?萨拉小姐告诉了我哥哥的事情,我是否该还你一个关于我的讯息呢?”

乐队此时刚好更换演奏曲目,一首悠扬的爵士乐在酒吧里飘荡开来,勇利敲了敲吧台的台面,眼角带了些许得意的神色:“比如说我的舞跳得很好哦!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能证明给你看。”他向萨拉伸出右手,手心朝上,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只是不知道萨拉小姐是否——?”

 

勇利紧张得背在身后的左手手心都在出汗,为了不让目标看出来自己故作熟练,他垂下目光,盯着自己右腕上的袖扣。等了良久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勇利正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却听到意大利姑娘发出一声轻笑,笑声里没有嘲笑的意味,反而像是对老朋友的调侃。

“这个我知道的哦。”萨拉捂起嘴笑得肩膀都在抖,“勇利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呢。”

“我……啊?”勇利抬起头来,右手呆滞在半空中。

“一直都是这样。”紫色的眸子似乎有点湿润,“真的,太好了。”

萨拉把脸转过去正对着吧台,掩藏了自己的表情,但谈话还是继续了下去。“当然,某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不遗余力地宣示着主权啊。”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颈侧,勇利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脖子的那个部位,却并没有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短短的几句话里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先问清楚哪个。

“你以前认识我?”

“可不只是我哦。”

萨拉看了看勇利一头雾水的样子,正欲开口再说点什么,突然被一脸冷漠的酒保打断了。

“萨拉小姐,前台有你的电话。”

“啊!应该是米奇。”萨拉发出一声惊呼,“抱歉勇利,今晚是不能陪你了。”她抓过自己的手拿包,对着勇利眨了眨右眼,“很快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当然还得祈祷你家那位醋王放我一马了。”临走前她又神情复杂地补充道。

 

“纯洁的色气也是一种暴力呢,勇利。”萨拉走后克里斯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填补了空缺的位置,斜倚在吧台上看着勇利,后者受到目标脱离和没套成话的双重打击,仰头将又一杯香槟灌进了喉咙。

“结果还不是失败了。”他趴在吧台上怨念地说,隔着玻璃杯瞪了一眼克里斯,眼角泛红,一脸委屈。

“怎么好像你们都知道些什么,就我一脸懵逼?”

“顺其自然嘛,该你知道的总归瞒不住,不该你知道的,越早知道对你越不利。”克里斯耸了耸肩。

“就会说漂亮话……”勇利坐直了身体,用双手撑住额头,大拇指按压着太阳穴,觉得有点头晕眼花。

“勇利你是不是有点醉了?”克里斯担忧的声音从一侧传来,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起来这酒的味道怎么怪怪的。萨拉小姐还没回来吗,我还没跟她说上话呢……”

被重重按在他们面前的两只高脚杯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勇利和克里斯一同抬起头来。帅气的酒保小哥黑着脸,对他们晃悠着一瓶已经打开的香槟,语气相当地不耐烦。

“要论把人带走的最有效的方法,什么都比不过迷药。”

 

下一刻世界天旋地转,勇利听到“嘭咚”一声,好像是克里斯倒在了旁边,而他也紧跟着从高脚凳上摔下去,额头狠狠地磕在了凳子腿上。周围传来一阵惊呼,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四肢发软不能动弹,大脑混沌不堪,无法思考,更别说采取什么应急措施。

完蛋了,这次是栽了。

意识陷入彻底的黑暗之前,他看到酒保将酒瓶里的最后一点香槟倒进了玻璃杯。

 

TBC

 

病房戏小插曲:

“您这伤很快就会好的,请安心养病吧——啊维克托,不要抱着我的腰——”

病房外传来一阵爪子拍打地面的哒哒声,一只棕色的小型贵宾犬跃进了三人的视野。

“维酱,你怎么进来了,不是叫你在外头等着的吗?”勇利弯下腰去把贵宾犬抱在怀里,“是听到我喊你了吗?”

维克托的右眼皮突然跳动了两下。“等等勇利,这是你的搭档?你叫他什么?”

“维酱啊。他可是个乖孩子呢。”

勇利将小狗托起来给维克托看,脸上难得露出恶作剧的笑容。

“维酱是维克托的昵称哦。”

“汪!”

 

为了写这段舞戏,把《闻香识女人》里“一步之遥”的片段看了十几遍,写完这一千字仿佛比写五千字的车还要费脑子QAQ

所以不评论的话哭给你们看哦。(别理)

 

王男paro的这篇连载和几个短篇打算cp20出个本子,今天先开个印调看看。

Guest和画手已经找到人选了,具体信息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看看稍后发布的印调内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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