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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王男paro】If Only I Had the Words 10

*连载,中篇,HE,大概就是特工师徒一边打boss一边谈恋爱的故事

*减少部分原作的黑暗设定,有大量小滑冰角色出场

*连续两天更新,写起正剧来果然码字如飞

*本章有受伤及暴力情节,有切黑的勇利和维恰注意

*此篇连载将会收录在本子里


10


说时迟那时快,针管在落下的那一瞬就被一脚踹飞了。

莫德捂着手腕弯下腰,方才脸上志得意满的表情此时被震惊取代。他眼睁睁地看着前一秒还挂在胜生勇利肩膀上的银发特工收回长腿,稳稳当当地站直了,慢条斯理地整好衬衫的领口,扣好西装外套的纽扣,向他瞥过来的浅绿色眼眸里神色凌厉。莫德被这不怒自威的气势压迫得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水泥地上。

“不可能,你怎么醒着……”他看到勇利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场面一样平静地转过身来,不可置信地小声嘀咕着,“又是怎么发现我眼睛没瞎的……”

“太容易识破了,教授。”勇利蹲下身和莫德的视线平齐,“我让您抓住我的时候,您准确地抓住了我的右手吧?但我并没有暗示过您我伸手了呀,甚至我都没有明确告诉您抓住我的手,还是衣服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比如伞。所以一下就能确定您在说谎了。

“至于维克托,之前检查伤口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清醒的了,后面那些都是演给您看的。”

“你们果然……”

莫德从后腰摸出一把手枪,转眼就被勇利劈手夺下。

“您这样就不好了,老师。”勇利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想对你太粗暴的。看在师生一场的情分上,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别这么说嘛,教授。作为学生,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老师请教呢。”勇利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比如谈谈您现在到底在研究什么课题啦。比如谈谈您在跟什么人合作啦。”

“如果我什么都不说呢?”莫德眯起眼睛,“就算我被逮捕,你们也并没有证据指控我。”

勇利不以为然地扬起了眉毛。他凑上前去,在莫德的外套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只手机。“那我现在就给师母打电话,说您因为严重的学术造假被学校解聘了,我们的同伴不用花多长时间就能把假新闻散布到网络上。用您自己的手机会更有说服力吧?在她面前您会不会坦白一切呢?“

勇利飞快地在通讯录里翻找着,把夫人的联系页面举到莫德的眼前,教授显然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挣扎,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终于在勇利开始倒数的时候莫德投降了,他垂头丧气地坐在水泥地上,勇利松了口气,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早该这么做了,教授。我可真是不喜欢用威胁人的手段啊。”


“我是一年半前被人找上门的。那时候我刚从南美的一个遗迹里考古回来,在遗迹里我发现了非常罕见的病毒。考古队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所在的那个小组一共五个成员,我们采集了病毒的样本,打算带回来交给生物学院做实验的。这时候突然有人找到我们,说想要买下病毒样本,并邀请我们加入’更加伟大的计划’。他们的人是分别找我们谈话的,只有我一个人对计划表现出了兴趣;我们开会讨论的结果是拒绝这个邀请,并把病毒销毁……没想到销毁行动还没来得及实施,三天之后,其余的四名小组成员都被杀了。

“听说这个消息以后我本来是打算逃跑的,但是在那之前我就再次被人堵在了办公室。他们拿这件事来威胁我,说是如果我不配合的话,就把另外四个人的死都嫁祸于我,不仅会毁掉我的事业,而且会使我面临牢狱之灾。我没办法……我还不想我的人生这么快结束……我是被逼无奈啊!

“之后我就在这个修好的地下室里,和另外几名召集来的专家一起主持病毒的研究和批量生产了。”

“你们的计划叫什么?”

“好像是什么’人类净化计划’,按负责人的说法,是一项可以维护生态环境同时极大地促进人类进化的实验……”

站在一旁的维克托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嗤笑,勇利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你所说的负责人,就是这个计划的最高层吗?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莫德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样子,甚至没有直接通过电话。”

“收我做学生也是那个人下达的指示吗?”

“是的。”莫德承认道,勇利若有所思地撑起了下巴。

“你们的实验室在这个地下室的什么位置?”
“出了这个栅栏门,右转走到尽头,有一扇石门。推开门能看到一小段台阶,台阶下方就是最主要的实验室,在实验室旁边就是病毒仓库。”
“很好。谢谢您的配合。”勇利愉快地推了推眼镜,“现在可以告诉您一点,刚才的对话从头到尾都录音了。维克托,把那支针管拿过来。”

“你要干什么?”莫德惊恐地爬远了一点。
“老实说,您坦白的话我并不全信。您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很无辜,但您之前的行为已经足够证明您的想法并不这么单纯。”勇利举起针管对着灯光照了照,“为了以防万一……这里面装的是普通的麻醉剂吧?不说实话的话可是您自己遭殃了哦。”

“求你不要!求求你!”莫德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如果留在这里我会被杀掉的……求求你,勇利……看在导师的份上……”

“我曾经是很尊重您的,老师。”勇利撇了撇嘴,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但是在您对我举起针管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道义就不复存在了。莫德教授,是您亲手结束它的。

“您可千万不要埋冤我。”


“好了,接下来解决一下我们的问题吧?”

勇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毫不客气地坐在失去意识的莫德教授背上的王牌特工,后者无辜地眨着浅绿色的眼睛,认真盯着勇利的脸,似乎想从他冷淡得过分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

“梅林怎么允许你过来了?你不该来的。”

男人心虚的其中一个表现就是率先找对方的不是,勇利毫不费力地把这球踢了回去:“那你是不是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和帕西瓦尔私自行动,还落到如此境地?”

“你之前丢下我一个人在家。”

“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也瞒了我这么久。”

维克托低下了头。“我擅自决定把你带回Kingsman。”

“两年前是我自作主张重新返回了基地。”勇利摊了摊手,“我们全部扯平了。”

“不,还有一点。”维克托的嘴角上扬,“你现在穿的是我的衣服。”

“你怎么能肯定?”勇利嘴硬道,“也许是梅林的呢?”

“这就是我的。”

维克托伸出手抓住勇利的手腕,把他拉入自己怀中。“刚才你拖着我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探过对方的肩膀,翻开西装外套的衣领,“干洗标签还没取下来,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啊——太丢脸了!

勇利把脸埋进维克托的颈窝,羞愤得半天不肯抬起来,维克托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半晌勇利稍微拉开了点距离,四目甫一交接,所有的过错都得到原谅,所有的不安都得到化解。毫不犹豫只身深入敌营解救对方的决心,双手交握时只需轻微的力度就能传递信息的默契,此时此刻用紧得几乎将对方揉进血肉的拥抱才能填补的思念——他们爱对方仿佛出于镌刻在灵魂上的本能,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证明。

两人额头相抵,相视一笑。然而就在勇利搂住维克托的脖子,正要主动贴上对方的唇的时候,一阵嘀嘀嘀的响声打断了他的动作,瞬间将两个不分场合黏黏糊糊的男人拉回了现实。维克托一手揽着勇利的腰,一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结果碰到一根冰凉的金属链,拿起来一看是莫德的手表。

手表上指针刚好显示是半夜12点整,维克托的脸色严肃起来。“12点该是守卫交接班的时候了,你刚才放倒的那两个人很快就会被发现,他们要往这个隔间来了。”

“有什么对策?”

勇利离开维克托的大腿,顺手把对方也拉起来。维克托从勇利手里接过莫德偷带的那把手枪,走到门口干脆利落地打碎了过道上的三盏吊灯。

“只能赌一把了。跟我来!”

勇利拧开钢笔笔帽上的小手电,两个人沿着墙壁往莫德所言走道尽头的石门飞奔而去,跑到一半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喧闹声。

“这里有人倒下了!”
“闯入者!有闯入者!快拉警报!”

“人呢?快追!”

维克托和勇利已经接近走道的末端,前方是一面封死的石壁,如果这里没有莫德所言的石门的话,他们就没有退路了,只能和后方的追兵正面对抗。虽然在格斗术上Kingsman的特工很难吃亏,但是在这种地方为了保存体力要尽量避免肉搏,还有寡不敌众的风险。情急之下只好祈祷莫德的话还是有一部分可信的,勇利举着钢笔在石壁上搜索了一会儿,总算发现一个两指宽的凹陷。他把手指探进去轻轻一推,面前的石壁就露出了两道一人宽的缝隙,原来这是一道伪装成石壁的旋转门。

勇利用手电照了照门后的旋转台阶,对维克托比了个ok的手势,两人一前一后钻进门内,再合力把门推上。旋转门嵌回到石壁中,旋转阶梯的左右两侧突然亮起了灯光。维克托从口袋里取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对勇利点了点头,两人手中都握了枪,一步一步地向楼梯底端的实验室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颗粒极细的粉尘和一股刺鼻的霉味,勇利皱了皱眉,这种环境似乎唤起了他某些非常不美好的回忆。从最后一级台阶上下来,又来到一个昏暗的走廊。今天经过的走廊已经够多了,勇利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腹诽道,然而实验室所在的这一层和历史系主楼的走廊倒是有几分相似,同样的房间排列,同样的鸦雀无声,同样的空无一人……

他猛地想起进书房前在拐角处瞥到的那个黑影。

勇利转向维克托的方向,刚要开口提醒他这件事情的蹊跷,维克托用食指按在他的唇上制止了他,示意他用笔写在手心里给他看。看完之后维克托蹙起了眉头,也用钢笔在自己手心里写字,问勇利那个黑影眼熟吗?
勇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简而言之就是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他隐隐感觉这一切关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而在他记忆深处沉睡的某个秘密也在被逐渐牵出水面,他的头开始作痛,只好站在原地苦思冥想。维克托一个接一个地去拧这条走道上每扇门的门把手,试到半途终于有一扇发出了清脆的咔哒声。

勇利也被这声音吸引了,维克托向他使了个眼神,两个特工一左一右地藏在门的侧面,拉开手枪的保险。随着铁门吱嘎一声大敞四开,两人步调一致地在门口并肩站立,双手握枪举到胸的正前方,枪口对准了门内。

实验室里的灯光亮如白昼,勇利的视线慢慢适应白炽灯的亮度,发现室内出乎意料地空旷,实验桌和器材少得可怜,更别提研究人员。只有在他们前方站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白发男人,两手插在口袋里,面对着大门的方向,似乎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看清男人的长相以后勇利的眼镜睁大了,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后脑勺也像要裂开一样剧痛无比。眼前的人影和两年前记忆中的那位重叠,决堤的回忆不断上涌,他仅仅在用意志力支撑自己的站姿,努力克制着双手的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想起来了,他都想起来了。

可恶,为什么他到现在才想起来?!


“果然是你。”

他听见身旁维克托带着怒气的发言,在心里和他喊出同样的名字。


“亚瑟。”


两年前——


“亚瑟?”

在瓦伦丁的地下基地里,胜生勇利犹豫不决地举着枪,对准十步之外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打量着这张他熟悉无比的脸。他最初瞥见人影的时候,还说服自己肯定只是看岔了,为了以防万一跟了过来,没想到真的和Kingsman的领袖、他的顶头上司面对面。

在这种地点这种情境下,不该出现的男人出现在这里,还穿着带有明显标志性的外套,本不该有第二种解释,然而勇利还是猜测这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

亚瑟参与了瓦伦丁计划?那可是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要离谱的笑话啊?

穿白大褂的男人向他靠近了几步,勇利在原地纹丝不动,大脑飞速转动,估算着可能性。

“怎么了兰斯洛特,你不开枪吗?”亚瑟对他慈祥地笑了笑,“不是要做清扫吗?”

“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只清扫瓦伦丁计划的相关人员。”

“那你还犹豫什么,我就是啊?”亚瑟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装扮,“不用怀疑了,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样。”

“这是不可能的。您是最痛恨瓦伦丁的人,您还在会议上多次公开反对他的计划……”

“勇利,你各方面资质都很优秀,本该是个好特工的。”

亚瑟又往前走了一步。“但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天真。我反对他的计划,不代表我不认同他的想法,只要能达成我期望的目的,任何形式的合作都是可以实现的。”

“您期望的目的?这真的能达成您期望的目的吗?”勇利冷笑了一声,“这和Kingsman一直以来尊奉的宗旨完全背离,请恕我不能容忍。恐怕我得帮您冷静下来了,亚瑟。”

他紧紧扣着手枪的扳机,但亚瑟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

“已经晚了。”
“什么晚了?”

“我的人应该已经跟着其他特工回到指挥部了。”亚瑟的胸口抵上勇利的枪口,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他身上可是绑了炸药。”
勇利的动作凝滞了一秒。

“现在,兰斯洛特。”亚瑟很满意他的话造成的效果,“如果你不在三秒内放下枪并且双手放在后脑跪下,我就掀了外面的营地。当然你也可以直接开枪,不过我的手下如果五分钟内没有收到我的指令就会直接引爆炸药,如果你不在乎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的死活,请尽管这么做。”

勇利直勾勾地瞪着亚瑟灰白的眼睛,后者毫无畏惧地迎着他的视线,竖起的三根手指放下了一根。黑发青年的双臂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垂在了身侧,拳头一松,手枪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他双手抱住头跪了下去,深色的西装裤蹭到了地板上的灰尘。

亚瑟冷哼了一声,抬起一脚把枪踢到远处,揪住青年的头发往水泥地上撞去。

“怪就怪你知道得太多吧。”


现在——

“期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先生?”

恢复两年前记忆的勇利和维克托一起举着枪慢慢向亚瑟靠近,同时高声发问道。满头白发的老人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终于想起来了吗,兰斯洛特?说来可话长了啊。不过看在你们今晚能找到这里还算有本事的份上,就奖励奖励你们吧。

”瓦伦丁曾经说过,地球就像是一个生命体,而人类就像是病毒。这种病毒不断侵蚀着其他的细胞,繁殖速度极快,使生命体逐渐苟延残喘。目前出现的生态灾害都是地球病变的征兆,等到这个生命体真的完蛋的时候,寄生在其上的病毒——也就是我们人类,又如何能生存呢?

“所以瓦伦丁就在尝试用某种方法进行人类的净化。他的设想是把所有他认为有价值的人隔离在一个安全的地点,把其余的人类基本消灭的时候,世界就会被真正有能力的人们掌控,在社会学意义上我们就能完成人类的进化。我们的想法基本一致,只有在清洗后权力的分配上有分歧。

“他的实验被中断了,而我的实验继续了下去。我们凭借莫德教授的发现,培养出一批具有极大破坏性的病毒,只需这么小的一瓶,”他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个绿色的玻璃瓶,维克托和勇利立即提高警惕,“就足以杀死一个实验室的人。现在我们的产量已经足够毁灭这个国家了,等第一步完成之后,扩大生产也将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时候全国的政要都会听从我的指挥。”

“哼,讲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说白了你根本不是生态卫士,只是一个野心家。”

“你说的没错。现在我说了这么多了,你们做好了不能活着回到地面的觉悟了吗?”亚瑟收起聚集了室内所有人目光的小玻璃瓶,“两年前我就不该大意让你活了下来,勇利,不过到底还是要落在我手掌心的。我把加拉哈德带到地下室,就是认准了你会找过来,真是太让我省心了。”
“哦?”维克托吹了个口哨,“还指不定谁落在谁掌心呢。”


“哗啦”一声巨响,维克托开枪击碎了亚瑟所站的位置上方的灯管,玻璃碎渣纷纷落下来,就在男人伸手去挡的时候,勇利举起架在手臂上的黑伞挥击过去,被亚瑟侧头躲过。男人上了年纪却还是身形矫健,腋下夹住黑伞一撬,就把武器夺了过去,迫使勇利单手后翻躲避回击。另一边维克托的子弹不停,亚瑟却几乎全部挡下,只有一发打中肩膀。维克托看准死角冲上前去试图用电击,结果亚瑟看穿了他的攻击,伞柄从侧面极速伸出,正好捅在维克托的腹部,将他击飞出去,狠狠撞上一张实验桌。勇利重新贴近他身前,用拳头和腿脚姑且牵制住了亚瑟的动作,然而就在抢夺白大褂口袋中的玻璃瓶的时候被人抓住机会反将一军。亚瑟用手肘卡着勇利的脖子将他压制在药品柜上,举起玻璃瓶威胁着维克托。

“不许乱动,不然我拿你小男朋友做实验。”
三人气喘吁吁地僵持着,维克托按压着自己腹部检查着伤势,而亚瑟露出颇为得意的神色。“今天一天Kingsman可是大换血呢。帕西瓦尔、加拉哈德、兰斯洛特接连栽在我手里,还有在外面待命的披集·朱拉暖?等我处理了你们就去收拾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维克托突然笑了起来。

亚瑟警觉地眯起眼睛:“还要做困兽之斗吗,维克托?你还想再尝试一次恋人在你不远的地方断气而你无能为力的滋味吗?”

“果然贝德维尔教得不错。”维克托不慌不忙地说,“人在数到三的时候往往会松懈,潜意识里不会去检查第四者的存在。”

他抬起带着些许伤痕却依然英俊精致的面庞,视线炽热而又坚定,甚至透出一股令勇利感到陌生的狠绝。

“您不会再有伤害勇利的机会了。”


隔壁的房间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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