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也叫小甜甜
主Yuri On Ice/全职高手/ACCA
其实什么都吃www
对高校拟人和文理战争有特殊的执念
西皮喜好:全职杂食 MHA三角
维勇/尼吉/与砾/伏八/影日/真遥/DH 不拆不逆
*给泽野太太的生日贺文!写得太慢没掐准点,总之生日快乐啦!
*执事paro,男仆维克托x少爷勇利
*短篇系列,双向暗恋的两个人一边互相试探一边腻腻歪歪的日常
*大部分参考来源于《唐顿庄园》,有bug欢迎讨论
“突然下起这么大的雨。”
老管家背手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感叹道。维克托走上前去站在他的侧后方,淡淡地附和了一声,也担忧地往那瓢泼大雨中望去。
“少爷到农户家视察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雨中影影绰绰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维克托的眼睛倏忽睁大了,抓起架子上的一把黑伞,推开门就走进了雨里。
一个身披斗篷、戴着兜帽的人身形清晰起来,靴子踩着泥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维克托撑着伞迎上去,把来人完整地笼罩在伞底,甚至微微向对方倾斜,毫不在意自己的一侧肩膀被雨水打湿。穿着斗篷的人被他护着迈进了庄园的大门,摘掉还在往下滴水的兜帽,对着维克托心虚地笑了笑。
“雨下得太急了,马车坏在半路,我又没带伞。”勇利由着维克托帮他脱掉被水浸透的斗篷,将沾湿后贴在额头上的刘海向后拨去,轻描淡写地解释道。维克托叹了口气,从等候在一旁的男仆手中取过毛巾,盖在对方湿答答的脑袋上。
“就应该让我陪您去的,少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只有勇利听得出来,“请尽快上楼去把这身衣服换下来,我叫人去放热水。”
说完维克托就抱着一堆衣物去了洗衣房,勇利耸了耸肩,一手擦着头发往楼上走,刚踏上楼梯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尽管维克托按着他在浴缸里足足泡了一个钟头,又给他端来特意吩咐厨房做的暖胃茶点,第二天勇利还是病倒了。
“医生说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伯爵轻轻合上门,向守在卧室门口的维克托说明道,“针已经打了,但烧还没退,接下来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他了,药记得按时吃。”
“是,老爷。”
维克托微鞠一躬,目送着伯爵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轻手轻脚地推开勇利的卧室门。
纯白色的丝绸被套和枕头中间露出一抹黑色,勇利侧躺着蜷缩在被子里,紧闭着眼睛,眉头皱起,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维克托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伸出手抚平对方因为辗转反侧而翘起的头发,试了试勇利额头的温度——还是滚烫的。
他转身,刚向外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勇利的一声轻哼。
“嗯——维克托——?”
“我在这里。”维克托急忙回到床边,握住勇利向他伸来的手,“您好点了吗?”
“头还是很重。”勇利努力眨了眨因为充血而红肿的眼睛,甚至觉得眼皮都在发热,被维克托握住的那只手也使不上力气,胳膊软绵绵地塌下来,“这次是栽了……”
“也算是给您一个教训吧,下次可不能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我的视线。”
“我不是想变得更加独立嘛,这么小的事情也不需要你在旁边指导……”
“您还可以再多依赖我一些的。”维克托拍了拍他的手背,“比如说现在这种时候。”
他在自家少爷轻轻颤抖的手指上吻了吻,勇利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安心地再次合上眼。
“我去给您拿冰袋。”维克托把勇利的手放回被子里,仔细地掖好被角,“十一点吃第一次药,在那之前先好好休息吧。”
勇利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瞥见维克托黑色制服外套的下摆,贴身男仆正站在床头柜前摆弄着什么,瓷制碗碟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尝试着动了动脑袋,感觉到额头上冰凉物体的重量,维克托听见响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他俯下身来,碧蓝色的双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我吵醒您了?”维克托抱歉地问道,“睡了一觉感觉怎么样?”
“没有之前那么晕了,但还是很难受。”
勇利的鼻音很重,嗓子也哑得不行,维克托必须将耳朵凑到近处才能听得清他在嘟囔什么。他伸出手臂垫在勇利脑后,扶着对方坐起身来,一手端着盛了温水的茶杯,另一手向上摊开,手心里躺着两片药。
勇利费劲地捏起药片,一股脑塞进嘴里,然后对着递过来的茶杯犹豫了下。直到维克托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勇利才晃了晃脑袋,故作镇定地接过茶杯,灌了一大口水下去。可不能让维克托知道自己方才居然盘算着让他喂,不然他肯定觉得我是烧糊涂了,勇利抿了抿嘴,由于吞咽得太慢而开始在口中溶化的药片留下的苦味令他直泛酸水。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勇利终于开始退烧,面颊显出不正常的通红,沾满了汗水的黑发纠缠成一缕缕,周身像是浸泡在水里,黏黏糊糊的,由内而外散发的热度使他烦躁地蹬着被子。正在与床单搏斗的时候他被维克托从拧成一团的布料中解救出来,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男人坐在被褥上,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用湿热的毛巾擦掉他额头上的汗珠,又从睡衣的边缘探进去,细致地替他擦拭着身子。
为了行动方便维克托脱掉了制服外套和马甲,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勇利发烫的额头舒服地贴着他微凉的脖子,鼻息喷洒在他的颈窝,使他必须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强迫自己专心工作。直到把少爷身上发出来的汗都擦拭干净,想要把对方重新塞回被子里的时候,勇利还恋恋不舍地抱着自己的腰,脸颊紧紧挨在自己的胸口上。
维克托一时不知道手该怎么放,盯着这只赖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发愁了一阵,最终揉了揉勇利后脑上带着湿气的发丝,温柔地哄劝着。
“少爷?您再不躺下又要着凉了。”
“你不是说可以再多依赖你一点吗?”勇利强词夺理道,愈发收紧了手臂,几乎能透过衬衫感受到对方腰际紧实的肌肉,“再陪我一会儿,拜托了。”
维克托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此情此景令他想起了上一次勇利向他撒娇的情形,他趁着自家少爷醉酒把对方按在这张床上吻了他,虽然也是在勇利的主动要求下,但那时候勇利并不清醒,而自己是清醒的。还好勇利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而眼下这位少爷又依偎在他怀里,维克托的警惕性瞬间提高了好几个档。勇利现在可是在生病,你这混蛋,他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泼冷水,不论如何不能趁人之危。
“您先放开手,好好地盖上被子,然后无论您提什么要求我都尽量满足。”维克托拍了拍勇利的后背安慰道,“您的健康是第一位的。”
“那我要听你给我讲故事,就像小时候那样。”
勇利的眼角还泛着微红,大脑还有些昏沉,但维克托的承诺使他瞬间忘记了感冒,抬起头神采奕奕地望进维克托蓝色的眼睛。
“谨遵所愿,我的少爷。”维克托松了口气,欣然应允道。
“不能拿以前的故事凑数哦。”维克托握着他的手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的时候勇利要求道,玫瑰棕的眼眸追随着对方英俊的脸庞转动,视线一刻也不愿移开,似乎在观察维克托的表情。
“没问题。”维克托温和地笑着,低沉的声线在勇利耳边滚动,“这是一个全新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缺乏自信的小王子。由于是国王的独子,将来肯定要继承王位的,小王子从小就被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但他总是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会招来众人的嘲笑。
“在国王决定将小王子带去晚宴、第一次在大臣们面前露面的那一天傍晚,侍从们发现小王子消失了。他们发动了宫里所有人去寻找,找遍了城堡上下,却始终不见小王子的身影。
“此时的小王子正在城堡花园的一个角落里暗自哭泣着。他原本是惧怕在人前抛头露面而哭,后来他发觉时间已经很晚了,这时候再回到城堡去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于是哭得更凶。他哭着哭着,一边祈祷着不要有人发现,另一边又害怕一个人待在逐渐黑暗下来的花园里,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了声响。
“小王子回过头去,看到一只从未见过的白猫优雅地立在花坛边,舔着自己的爪子。白猫察觉了小王子好奇的视线,抬起脸来,露出一双仿佛带有魔力的漂亮眼睛,深深吸引了小王子。
“小王子正在诧异这只猫是从哪里来的,白猫居然开口说话了。哎呀,孩子,你是迷路了吗?
“小王子止住了哭泣,老实地摇摇头。不,我只是躲在这里。
“为什么要躲在这种地方呢?白猫不解歪了歪脑袋。是在逃避什么吗?
“因为我害怕参加父王的晚宴。小王子又抽抽嗒嗒地落下泪来。我怕给父王丢脸。
“但是躲在这个花园里也不能解决问题哦。白猫思索片刻,迈着轻巧的步子来到小王子面前。这样吧,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白猫立起身来,用爪子点了点小王子的额头。
“偷偷告诉你,其实我是只会魔法的猫。刚才我已经给你施了万无一失的魔法,你会在晚宴上表现得很好的。快点回到城堡里去吧。
“真的吗?小王子睁大了眼睛。
“相信我吧。白猫扬起了下巴,用眼神鼓励着小王子。
“那一天的晚宴大获成功。小王子非但没有受到责罚,反而被潮水般的嘉奖包围了。晚宴结束后他独自一人溜出了城堡,来到花园里,想要向那只白猫道谢,却遍寻不到对方的踪迹,只好遗憾地回去了。
“小王子茁壮地成长起来,在他16岁生日的时候,国王打算为他举办一场舞会。小王子许久没犯的不自信的毛病又冒出了头,他像小时候一样钻到花园的角落里,对着含苞欲放的玫瑰花发愁。正当他无所适从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阵很轻很轻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去,只有一面之缘的白猫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啦,小王子。白猫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又遇上困难了?
“为庆祝我的生日而举办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怕自己的交际舞跳得不好,万一踩了舞伴的脚,闹出笑话,那丑可就出大啦!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来。白猫示意小王子低下身,又用爪子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给你施了上次那个魔法,放心地去参加舞会吧,好好享受你的生日。
“小王子在舞会上表现得非常出色,赢得了所有人的注意。然而和上回一样,等他再次回到花园想对白猫表示感谢的时候,花园里却只剩下如墨的夜色。
“小王子第三次遇见那只不寻常的白猫的时候,他已经长成一名高大英俊、学识丰厚的青年,正准备向大臣们发表第一次演讲。他站在花园的角落里,对着一丛盛开的玫瑰花反复演练着,听见猫爪搭在地面的声音,激动地转过身来。
“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这次的演讲非常重要,关系着今后能不能顺利继承王位,让下属信服。我很想将自己的实力完全展现出来。
“您会的,王子殿下。
“我需要你的支持。
“小王子,不,是王储主动蹲下来,让白猫的爪子点在自己额头上。祝您一切顺利,殿下,请相信,我会一直陪伴着您的。白猫这样说道,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王子点了点头,掀起自己的披风,在白猫的注视下挺起胸膛,健步离开了花园。”
“后来呢?”
勇利见维克托顿了顿,半天没有继续讲下去,心急地催促道。
“后来,”维克托慢吞吞地讲述着,“小王子如愿继承了王位,娶了一位美丽的王后,成为了一名为人称道的贤君。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了。”
勇利扬了扬眉毛。“那白猫呢?他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吗?”
“王子的愿望就是他的愿望,王子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维克托低声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对他而言,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了。”
勇利端详着维克托,一缕银色的刘海垂在男人额前,竟使这张总是不动声色的面容平添一份寂寥。他不忍心多加揣摩,移开了目光,合上眼帘回味着从对方那里听来的这个故事。
“一点都不有趣。”勇利煞有介事地抱怨道,“维克托讲故事的水平退步了,下次要拿出更好的来。”
“是,我明白了。”
维克托松开被自己捂热的勇利的手,站起身来收拾床头柜上的物品,勇利将手臂缩回被子里,闷闷地命令道:“我困了,晚饭前再叫我。”
令勇利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贴身男仆弯下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好梦,我的少爷。”
维克托磁性的嗓音撩拨着他的心弦。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THE END
大概会走好想急死你的路线……
什么时候修成正果了什么时候就该完结了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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