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填坑的小田君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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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都吃www
对高校拟人和文理战争有特殊的执念

西皮喜好:全职杂食 MHA三角
维勇/尼吉/与砾/伏八/影日/真遥/DH 不拆不逆

【维勇/王男paro番外】First Sight

*收录在本子里之前未公开的番外,两人和小毛的初遇
*有一丢丢即兴的车&震play
*本子还未完售,剩个位数,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戳之前放出来的本宣里的链接

“前往圣彼得堡的旅客请注意,我们抱歉地通知您,由于天气原因,您乘坐的SU2354次航班不能按时起飞,起飞时间待定。在此我们深表歉意,请您在候机厅休息,等候通知。”

“啊——怎么又延误了!”
12岁的尤里·普利塞提大声抱怨道,不客气地踹了一脚VIP候机厅的沙发,坐在他旁边的一位发际线比较危险的中年男人急忙伸手制止他。
“别闹了,尤拉奇卡。”男人严肃地训斥道,“注意你的形象。”
“那种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我都等得快长草了。”尤里气鼓鼓地把自己摔进沙发的坐垫。
“你可不要忘了,这次父母送你来伦敦参加比赛,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培养你的绅士气质……”
“得了吧雅科夫,什么叫绅士气质?就是那样吗?”
少年向对面扬了扬下巴,雅科夫顺着方向看过去,那边的沙发上坐着两位身着高档定制款黑色西装的年轻人。他们戴着相似的黑框眼镜,系着同样成色极佳的金色袖扣,牛津皮鞋擦得锃亮,坐在左边、系着紫色领带的银发男人捧着一杯咖啡,右边系着蓝色领带的黑发青年看上去是亚裔,正在专心读一本书。两人听到机场广播和尤里制造的响动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不曾往尤里的方向瞥一眼,似乎完全不在意,这让后者有些莫名的火大。
“摆什么架子啊。”尤里暗自“切”了一声,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的视线始终黏在对面。黑发青年左腿叠在右腿上,一只手撑着下巴,过了许久目光都未曾从摊开在膝盖上的书本上抬起过,时而安静地翻动书页。直到银发男人将咖啡递到他面前,黑发青年才侧过头露出一个微笑,自然地接过,就着男人的嘴唇触碰过的位置啜了一大口。
涉世未深的尤里少年内心冒出一大排问号,忽然觉得眼睛有点疼。
在座位上坐立不安了一会儿他决定起身去给自己倒杯喝的,回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在黑发青年身旁停下了。感受到他的注视,青年终于转向他,睁大酒红色的眸子,和气地问道:“怎么了,小朋友?”
“我不是小朋友。”尤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我已经十二岁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该怎么称呼你呢?”青年不气不恼,平静地回应道,“请问你的名字是?”
“尤里·普利塞提。”金发少年骄傲地挺了挺腰板,“今年卡尔·弗莱什国际小提琴比赛的第二名。”
“哦——尤里啊——”
“别看不起我啊!”尤里瞬间炸毛,“我明年就能拿到第一名的!一定!”
“尤拉奇卡,不能这么没礼貌!”不远处传来雅科夫无奈的声音,然而黑发青年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我没说不相信啊。”他笑出了声。
尤里用鼻子出气,挑了挑眉道:“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礼尚往来。”
“我叫胜生勇利。”名字的发音和尤里非常相似的青年顶着对方惊讶的目光指了指一旁的银发男人,“他是维克托·尼基福洛夫。”
“你们是做保镖的吗,坐个飞机还要穿成这样?”尤里上下打量着两人,视线在别致的袖扣停留。
“怎么说呢。”勇利耸了耸肩,“大概算是普通的公司职员吧,因为是出差,所以必须穿正装。”
“出差?去圣彼得堡?你们在跨国公司工作吗?”
“可以这么说。”
勇利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飞机是不是晚点了?”
“刚才广播里已经说过了,你没听到吗?”
“我沉浸在阅读中了,没怎么注意。”
他低声向名叫维克托的男人确认了些什么,银发男人点了点头,左手顺势覆盖在勇利搭在扶手上的右手背上,一双浅绿色的眼睛越过同伴,对尤里微微眯起。尤里的视线不知所措地移开,落在勇利膝盖上的那本书上,探过头去瞄了一眼。
“这是什么书?”在勇利转回注意力的时候他问道。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马克斯·韦伯著。”勇利举起封面展示给尤里看。
“好看吗?”
“很有见解的研究性著作,对你来说可能还比较难懂。”
“我也是看过很多书的好不好?”尤里郁闷地申辩道,心塞地觉得在短短数分钟内受到了好几次打击。
勇利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的认同还是敷衍。“那有时间的话可以试试。”
还没等尤里开口借书,机场的广播就再次响起。

“前往圣彼得堡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SU2354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由66号登机口……”

“要准备登机了。”勇利把书合上,站起身来。维克托把装着咖啡的纸杯丢进垃圾桶,从沙发背后拖出两个小型行李箱,把其中一个的金属拉杆递到勇利手里。
“那我们就上了飞机再见吧。”勇利挥了挥手。
维克托稍迟一步,让勇利从他面前走过,假装不经意地来到尤里面前。“你也叫Yuri啊。”银发男人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充满戒备的金发少年,“你也是头等舱吧?先祝你旅途愉快。”
“什么意思?”尤里一头雾水,但维克托只抛下这句话,眨了眨右眼,快步跟上走在前头的勇利,离开了VIP候机厅。
在雅科夫喋喋不休的唠叨声中,12岁的少年登上了飞往圣彼得堡的航班。

“嗨!没想到还是同一排呢!”
尤里恨不得让整个身体都陷进柔软的靠背里,不想搭理隔着走廊向他打招呼的某个笑出了心形嘴的西装男。
“别打扰别人了维克托。”
“哎——但我只是想表示一下友好嘛!”
男人撒娇似的辩解很快就在同事的轻声安抚下平息了。
“这座位他妈的是怎么选的……”尤里低声嘟囔着,无视了朝他瞪过来的雅科夫。
在舱内令人尴尬的沉默中飞机起飞了。尤里打开座位上的小电视百无聊赖地翻看着节目单,空姐走过来依次询问头等舱的乘客们要点什么饮品,他要了杯果汁,听到隔壁两位点了两杯一模一样的红酒,心里小小地羡慕了下,想着成年人就是会享受,随手点开一个游戏玩了起来。没过多久他感觉到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离开了座位,兴许是上洗手间去了,余光正好瞟到坐在窗边的胜生勇利,后者又拿出了他那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十分钟后维克托还没回来,前排的另一个穿着浅咖色西装的平头男人站起身,也朝着洗手间的方位走去。勇利放下手中的书,一边嘀咕着“那家伙怎么去了那么久”一边挪到走廊边向后张望,恰好空姐举着装满杯子的托盘走进头等舱,坐在第二排的勇利没注意,猛地一个起身,手肘堪堪撞上了托盘的边缘。
“啊!”
在空姐的一声惊呼中勇利眼疾手快地稳住了托盘,只有几滴酒液洒到了外面。
“抱歉抱歉,没事吧?”勇利关切地问道,细心地帮空姐把杯子摆整齐。
“没、没事,谢谢您。”空姐松了口气,感激地接过托盘,乘客们被这场插曲吸引的注意力纷纷散去,她继续着分发饮品的工作。果汁送到尤里面前的时候他正沉迷于激烈的游戏战斗中,只是“嗯”了一声,根本腾不出手来拿起杯子喝。
他是被雅科夫震耳欲聋的鼾声拉回神的。尤里一只手指塞住耳朵,嫌弃地看了眼旁边座位上睡得很沉的中年男人,心想这大叔果然是上了年纪了,坐个非深夜航班都能困成这样。他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忽然诧异地发现整个头等舱的人基本上都以千奇百怪的姿势睡着了——除了一个人。
他和胜生勇利的视线直接对上,后者没有在看那本书,而是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尤里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不是吧,这什么运气啊……遇上犯罪团伙了?!
而且不知道为何只有他还醒着?!会被灭口的吧?!
他一屁股坐到座位上,在勇利的注视下不自然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很不合常理地一歪头,装作就这样睡死了过去。
我靠这演技也太太太太差了吧绝对立即马上就会被揭穿的——
他听见勇利从座位上起身,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有节奏的闷响。男人来到他座位边,不声不响地站立了几秒,紧张得尤里冷汗直冒。然而勇利只是轻笑了一声,脚步声再次响起,他一边朝后排走去,一边高声向什么人提示道:“可以了,出来吧。”
尤里的耳朵捕捉到沉重的物体被拖过地毯的摩擦声,以及自起飞后不久开始就消失在洗手间的维克托·尼基福洛夫轻快的声音:“总算能出来了!和这家伙关在那样狭窄的空间里快憋死我了……”
“他招了吗?东西都在哪里?”
“随身带的箱子里,应该在行李架上。”
“好的,我去拿。”
又是一阵脚步声,打开行李架自动锁的咔哒声,搬运箱子的嘭咚声,以及开箱子锁的清脆声响。
“天哪。”勇利感叹了句,“这么多,他是怎么带上飞机的?”
“走特殊通道。”维克托拖着重物缓缓向前挪动,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既然我们有办法略过安检,他也可以,只要能找到办理手续的渠道。”
“太卑鄙了。”
维克托总算把重物搬到前排,呼出一口气。“这边还顺利吧?”
“嗯,这个嘛。”勇利的语气变得耐人寻味,“只能算是搞定了百分之九十五吧。”
他提高了音调,说出的下一句话使尤里的头皮瞬间发麻。
“对吧,尤里·普利塞提小朋友?”

尤里紧绷的躯体松懈下来,自暴自弃地睁开眼,用一脸“你想怎样”的神情面对着穿黑色西装的两人。
“咦,你居然还醒着啊?”维克托挽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黑色长柄伞,不可思议地点了点下巴,“你对安眠药有抗体吗?”
“他压根就没喝饮料,杯子里果汁一滴没少,我检查过了。”
勇利抱着一个翻开盖的灰色旅行箱,乐呵呵地望着金发少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尤里缩了缩脖子,还是鼓起勇气质问道,“如果要灭口的话,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喂喂别这样消极啊。”维克托好整以暇地靠在尤里的扶手椅背上,“我们看起来那么像坏人吗?”
“像。”尤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虽然你们的衣着品味是不错,但衣冠禽兽也不少见……”
“看来是引起误会了。”勇利噗嗤一声笑了。他飞快收敛起来,用手掩在嘴边轻咳一声,将箱子转过来,把里面的内容展露给尤里看。
“与其多做口头解释,不如用实物更有说服力。”
已经是傍晚时分,机舱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尤里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那个银色的小型旅行箱里,居然装满了大小不一的用报纸包起来的物件,有些破损的边角露出了色块,凭借在自己这样的家庭背景下可获取的知识,尤里猜测这是古董,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他无法辨认的瓶瓶罐罐和小包药粉。
“你大致知道这都是什么吧?”维克托一一指点着,“这些是从博物馆偷出来的藏品;这些都是在俄罗斯能卖出好价钱的走私药品;这些小包,装的都是毒品。”
尤里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心脏砰砰直跳,膝盖都在发软。
“目前欧洲最大的跨国走私团伙,我们追踪这伙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勇利平静地做着说明,用拇指示意了一下被扔在前排的平头男人,“今天抓到的这个人是他们走私链上层的成员之一,好不容易窃取他的行程表,跟着他上了同一架飞机。所以说是出差,其实工作在旅途中就完成了。”
“所、所以你们是ICPO吗?“尤里结结巴巴地问道。
“不,我们隶属于一个高度独立的国际情报机构。”维克托悠然自得地回答道,“叫做Kingsman。”

“飞机还有多久降落?”
“一个半小时。安眠药的药效应该在半个小时后就解除了。”
“那位空姐在门口守着吗?”
“是的,只需要做一个简单的催眠就可以了。”
“OK,我去给梅林打个电话。”
维克托向壁挂式的机载卫星电话走去,勇利抱着臂坐在座位扶手上,和尤里大眼瞪小眼,不一会儿从角落里传来维克托一丝不苟的汇报。
“这里是加拉哈德,现在和兰斯洛特在俄航飞机上。任务已经完成,预计将于晚上八点抵达圣彼得堡,请派人接应……”
“原来是特工。”尤里撇了撇嘴。
“怎么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因为你们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嘛,不就是古板的英国绅士样。”
“时刻保持优雅的仪表是我们的准则,如何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失风度是一门学问,我们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可是下了很多工夫的。”勇利不以为然地道,从外套前胸口袋里摸出一支钢笔,“比如说这个,你觉得这是一支钢笔吗?”
尤里点了点头,摸不着头脑地盯着那支看上去做工很好的钢笔。
“其实它还可以是一个手电筒。”在尤里的注视下勇利按亮了笔帽,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个180度,笔杆上激起一层噼里啪啦的电流,“还可以电击,”他拔掉笔帽,给尤里看刀片似锋利的笔尖,“还可以是一把刀,”最后他拧开外壳,露出原本应该盛着墨水的细管里装着的墨绿色液体,“还可以是一管致命毒药。”
“哇——”尤里目瞪口呆,眼睛兴奋得放光,“这也太酷了!”
“Kingsman特工全身的装备都大有乾坤,不过要熟练掌握这些武器的使用方法还需经受一系列严苛的训练。”勇利不慌不忙地把钢笔恢复成原样,在尤里眼巴巴的视线中将它收回口袋。
“怎样才能加入你们这个组织?”金发少年吞咽了一下,但勇利摇了摇头。
“你不行。”他严肃地泼着冷水,“且不说年龄太小了,你也并不了解这份工作的危险性,有太多因素需要考虑了,不是说来就能来的……”
黑发青年回想起自己当初的纠结和挣扎,蹙起了眉毛。但十二岁正值中二期的少年哪管那么多,一受到阻拦就急得跳脚。
“只要你愿意教我就没问题了啊!或者让那个灰毛来……”
“他叫维克托。”勇利纠正道,揉了揉太阳穴,“说实话我们调查过头等舱的所有乘客,知道你的出身和家庭背景,要加入Kingsman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
他举起一只手,阻断了尤里的追问。“至少现在还不到时候。别说执行真正的任务了,一不小心就连训练都可能会丧命的。你还是先专心拉你的小提琴吧。”
尤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在座位上,又一跃而起:“如果我拿到了卡尔·弗莱什的第一名,你会收我做学生吗?”
“也许会考虑一下吧。”勇利善解人意地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温和地答应道。
在尤里的欢呼声中维克托回到了走廊,对着少年摆弄起了手表。
“好了,差不多也该让你睡一会儿了,小尤里。”
“等等!能不能不要抹掉我的记忆?”
尤里低下头双手合十,但维克托露出一副苦恼的神情。
“这可难办了啊。理论上这是不被允许的,怕留后患……”
“我不会向任何人说的,今天目睹的这一切,还有你们的真实身份。拜托拜托。”
“口头上的承诺可没有约束力哦。”
维克托这么说着,一只手搭上尤里的肩膀,口气忽然一转。
“破例一次,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一旦我们发现你有泄密的迹象就会采取措施的。”
他用衣袖遮住了手表,大力拍了拍少年的肩。他重新锁好装着赃物的银色旅行箱,把黑伞折叠起来放进自己的行李箱里,安置好不省人事的平头男人,和勇利回到各自的座位,帮对方整理好领带和袖扣,扶正眼镜,系好安全带。尤里难得规规矩矩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视线时不时飘向左边,终于还是没忍住。
“还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
勇利正要开口回答,维克托一把握住他的右手,手指插进指缝牢牢锁住,一边斜眼看着尤里一边将手举到唇边吻了一下手背,一字一句地道:“勇利是因为我才加入Kingsman的,小鬼。我每天都能吃到他亲手做的炸猪排饭哦。”
“维克托!”
勇利用手肘捅了捅某位笑得既得意又欠揍的银发特工,轻轻地把手抽了回去,再次捧起他那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除了从眼镜框下的脸颊到耳根的皮肤都红得不像话。
数分钟后雅科夫从睡梦中昏昏沉沉地醒来,坐在旁边的尤里依然全心全意地闯着游戏关卡,想必这孩子的目光一刻也不曾从电视屏幕上离开过。

下飞机的时候维克托和勇利向机组成员称仍然昏迷不醒的平头男人是他们的朋友,于是男人和他的小型银色旅行箱都被托付给了两位西装绅士。
“后会有期啦,小尤里。”尤里和雅科夫还需要取行李,分别前维克托向他比了个手势,随即跟着正在打电话的勇利出了机场大门。勇利举着手机径直来到路边,拉开停靠在这个位置的一辆纯黑色SUV的车门。维克托把肩膀上扛着的平头男人塞进后排,顺手将旅行箱也拎上去。
车门关上后SUV就开走了,勇利用从司机那里拿来的钥匙发动了停在后面的那辆银色小轿车,维克托坐进副驾驶座,摘掉眼镜,望着已经点亮的路灯问道:“任务圆满完成,接下来去哪里?”
“你饿不饿?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那就去上次那家。”
银色轿车平稳地驶进夜色中,维克托把车窗摇下来,感受着带有些许海水味道的凉风,清新的空气洗刷了被机舱内的浑浊充填的肺叶,令他心情舒畅地哼起了歌。
“话说回来,你今天真是过分,居然当着一个孩子的面……”
“怎么啦?那个年纪也应该懂一些了吧?”
维克托耍起赖来,气得勇利一时语塞。
“还是应该抹掉他的记忆的。”黑发特工郁闷地自言自语道。
“我倒是觉得留着挺好,他们家长辈不是跟亚瑟有关联吗,过几年十有八九会被推荐进学院。”
“所以说不该在他面前表现得太明显啊!”勇利在红灯处停下车,埋怨着转向副驾驶座,“让那孩子知道太多的话,以后见面会很尴尬……”
但他的话没能说完,维克托凑上来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勇利不想让别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吗?”双唇分开的时候维克托捏着勇利的下巴,直视着对方酒红色的眸子这样问道,勇利的视线无处可躲,只能老老实实地作答。
“也不是这么说……只是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恋爱的实感,毕竟之前是我追了维恰这么久……”
“别想太多。”
维克托在恋人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揉了揉他细软的发丝,示意对方现在是绿灯了。
“总、总之先去餐厅……”勇利握紧了方向盘。
“不,先找个监控拍不到的地方吧。”
维克托将前额的刘海撩上去,声音有些沙哑。
“我想你了。”
勇利刚把车停在公园后门某个光线昏暗的角落,维克托就已经解开安全带,高大的身躯往驾驶座上覆盖过来。他们的手在一同探下去寻找安全带锁的时候发生碰撞,勇利几乎是不得章法地将安全带拨到一边,维克托的手臂撑在他的头侧,放下椅背,两人近乎胶着地吻在一起。
在纠缠中脱下来的西装和领带被甩在后排,心跳声、水声和喘息声在密闭的车厢内放大,维克托的膝盖挤进勇利的大腿,勇利一只手抠着车窗,另一只手抚过他银色的发丝,任由他扯开衬衫的领口,在自己的锁骨上吮吸出一个个吻痕。
“这座椅好像是真皮的。”勇利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道,“弄脏了可不好收拾……”
“没事,回头我去找梅林报销。”
“你这样会被他一枪崩了的,绝对……”
维克托重新找到勇利的唇,俯下身去。除了此刻自己眼中被情欲渲染的对方,其他无关的事物,通通抛到脑后吧。

“爷爷!”
12岁的尤里·普利塞提奔向在机场门口等待着的老人家,上去就是一个飞扑。
“欢迎回家,尤拉奇卡!比赛表现太棒了,恭喜你!”
跟雅科夫道别之后尤里坐爷爷的车回家,半路上突发感慨。
“如果以后不拉小提琴了,我想做一个特工!”
“哦?尤拉奇卡也到了对这种职业感兴趣的年纪了?”
“当然!特工多帅啊!还得是穿着高档西装戴着眼镜,像个真正的绅士那种!”
爷爷笑了笑,说了句“是吗,是这样啊”,没再接话。车载广播里播放着晚间新闻:“近日美国慈善家瓦伦丁在国际活动中频频露面,为其’有益于全人类’的新计划做宣传……”
而金发少年自顾自地抱着书包,眼神灼灼发亮。
“我一定会凭自己的本事加入Kingsman的!”他低声发着誓。

“给我等着吧,炸猪排饭!”

THE END

P.S. 合照是第二天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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