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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王男paro】If Only I Had the Words 02

*一起来吸西装维勇啊(真诚的呼唤)

*连载,中篇,HE,大概就是特工师徒一边打boss一边谈恋爱的故事

*减少部分原作的黑暗设定,后续会有大量小滑冰角色出场

*这一章维克托开车(真),持续卖安利(伪),可能引起部分不适,请做好心理准备

***更新时间不定


勇利往合租公寓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一路小跑,再次路过那条小巷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下午打斗的痕迹。回到公寓的时候披集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听到勇利开门的声音一个骨碌爬起来:“勇利!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对不起,今天有点晚了。”他对着室友抱歉地笑了笑。

“没事没事,也就是比平时晚了一点点。”披集大方地摆摆手,从沙发上蹦下来,“你吃过晚饭了吗?要叫外卖吗?”

“啊,你叫吧,我不用了,今天不是很饿。”勇利拉了拉书包的带子就往房间走,没走两步肩膀就被人按住了。

“勇利?”披集皱着眉,“发生什么事了吗?”

勇利看着披集那张脸,欲言又止。他想到白天遇到的那个穿着讲究的男人,想到自己被小混混们堵在巷子里那个西装男帮他解围,想到自称维克托的男人看似温柔却心机重重的笑脸,想到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名叫“Kingsman”的间谍组织……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没什么。”勇利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中午吃得太饱了而已。”

 

勇利把自己卧室房门轻轻关上锁好,把书包扔到旁边的书桌上,自己往床上扑倒下去。闻到被子的味道让他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他把头闷在枕头里深呼吸了几下,感觉从在巷子里被堵开始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这才开始慢慢梳理这一天下来庞大的信息量。

导师的突然缺席、学校里的偶然相撞、巷子里打的那一架、咖啡馆里的一番对话,所有的事情似乎杂乱无章,但又都和那个突然出现的银发男人有着某种联系。维克托•尼基福洛夫和他背后的组织是这一切的关键,勇利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男人最后留给他的纸条,盯着上面的那一串数字发愣,对方这么想把他也拉入伙,甚至在他明确拒绝后还给他保留了这个机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勇利从床上翻下来,走到书桌边打开手提电脑,在谷歌输入了“Kingsman”这个词,搜索结果却没有所谓的间谍组织,只有“Kingsman裁缝店”。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就算是政府承认的间谍组织,也不可能过度暴露。

勇利叹了口气决定暂时不想了,在对方再次找自己麻烦之前估计也不会打什么交道。他把纸条随意塞进书包的夹层,顺手就把今天在图书馆借的两本书拿出来,翻开了其中一本。才翻了几页一个白色的东西轻飘飘地从书页中滑了出来落在地上,勇利低头捡起来,发现又是一张纸条。

上面用潦草的字体写了7开头的10位数字,看起来很像一个手机号码,勇利心里吐槽今天怎么尽是电话号码,猜测这是哪位仁兄悄悄塞在书本里勾搭妹子用的。

“不好意思啊书被我借走了,”勇利把纸条重新夹进了书里,“不知道等学期结束再让你那位心上人看到,还有没有用啊。”

 

哈,哈。

勇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漆黑的房间和不熟悉的天花板。

他侧躺在地上,带着腥味的空气充斥着鼻腔,潮湿阴冷的气息透过衣服渗入皮肤,从外到内的彻骨的寒冷扩散开来。他尝试移动身体,轻微的动作却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腿到肋骨到肩膀,甚至连头都沉重得抬不起来。指尖触到了地上粘稠的液体,他小幅度地抹了一点,发现那是血。

啊,居然伤成这样,这下真是没有办法了吧。一阵莫名的苦涩涌上心头。

耳机里一阵电流的撕拉声划过,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勇利?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勇利?”

这是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温暖得让他想流泪的声音,以往每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总能让他安下心来。

“……对不起……”

“都这个时候了你道什么歉?”耳机那头的人似乎在一边奔跑一边跟他通话,“好好等着!我一定不会放弃你的!”

“对不起。”勇利闭上眼睛,没有受伤的左手止不住地颤抖,“这是最后了……”

“勇利?勇利?”

他已经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想挣扎着再叫一遍那个人的名字。

“V……”

 

“勇利——”

卧室门上咚咚的响声把勇利从睡梦中惊醒,他忽地一下坐起身来,心跳嗡嗡直响,因为突然的体位变化大脑有点缺氧。他抓紧被面大口喘着气,几秒种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公寓里,全身上下都完好无损,门外披集的呼唤声传来,一声比一声急切。

“勇利——你醒了吗——勇利——”

“嗯,我起来了!”勇利大声回答。

“你醒了就好,我去实验室啦!”披集爽朗的声音让勇利稍稍平静下来,“今天也要早点走,怕你像昨天一样睡过头了!”

啊对了,昨天睡前拜托了披集今天出门之前叫他起床的,勇利回想起来。

“谢啦!”勇利隔着门喊道。

“那我出门啦!你不要又睡回笼觉喔!”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勇利一直耸起的肩膀也放了下来。心跳慢慢恢复正常,勇利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方才那个梦是怎么回事?噩梦?为什么会梦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耳机里的那个声音如此亲切,仿佛触及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感觉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非常亲近的人,但勇利完全想不起那是谁,仔细在记忆里筛选了一遍也没找到符合的熟人。然而这个梦真实得可怕,即使现在已经清醒,勇利还是为自己在梦境中感受到的那种悲伤和绝望出了一身冷汗。

不知不觉中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的脸浮现在了脑海,都是因为昨天遇见了这个男人自己才心神不宁的,勇利放任自己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不甘心地想。

下一秒他利索地爬起来穿衣,虽然今天没有8点的课,但还是早点去学校吧,看看导师来了没有,如果来了就能跟他打听点消息了。

 

结果让勇利失望了。

今天导师还是没有来学校。助手一脸歉意地看着他,告诉他自己也不知道教授去了哪里,因为电话打不通,邮件也不回,从昨天到今天唯一的联络只有教授发来的一条短信,告诉助手他没出事不用担心。勇利隐约觉得这事有点蹊跷,特别是联想到前一天维克托•尼基福洛夫说的那句暧昧不明的话,说不定教授是被卷入了与“Kingsman”相关的麻烦里,他进一步追问:“那昨天来过的那个男人,他说了什么吗?”

“男人?你说哪位?”

“就是一个银色头发,带黑框眼镜,穿西装的长得挺帅的男人。”

助手迷茫地摇了摇头。“昨天没有这样的男人来过办公室啊?”

哦,对了,忘了他那个手表了。勇利哭笑不得。

 

勇利刻意在学校图书馆待到快晚饭时间才回公寓,今天估计也没什么人会在路上堵他,就算有,都等到这个点了怕也是忙着先填饱肚子去了。他一边上楼一边打开手机查看短信,这一整天都毫无收获,导师也始终没有联络过自己。他垂头丧气地把手机揣进兜里,拿出钥匙开门。

“披集?”家里没有开灯,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回来过的样子,勇利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他耸了耸肩往里走,手一伸想把门带上,没想到门在关上的那一刻卡住了。

他惊讶地回头一看,赫然发现一只手挡在门和门框中间。那只手扒住门边,用了用力推开了一点,半张陌生的脸出现在夹缝中,脸上没有表情,但是勇利可以很清楚地察觉这人眼神中的凶狠。

“胜生勇利先生。”那人一字一顿地说,目不转睛地盯着勇利,“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这么明显的不怀好意看不出来就有鬼了,勇利腹诽。一个两个的都要跟我谈谈,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来者缓慢而不容置疑地把大门推至完全敞开,跟在面相凶狠的男人身后的还有两位看起来同样不好惹的,三个人都进到公寓里以后把大门关上了,勇利一步步后退,三个男人就一步步逼近,为首的男人向他问话。

“昨天跟你见面的那个男人是谁?”

勇利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一点。“啊?你说谁?我不认识啊?”

“你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你跟Kingsman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那莫德教授呢?他跟Kingsman是什么关系?”

“我听不懂……”

“少装蒜!”那人大吼了一声,显然有点激动,“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是谁在跟我们作对?密码藏在哪里?”

“哈啊?”勇利这下真的不是在装傻了,“什么密码?我哪里有密码?”

“是不是要用点手段你才说实话。”那人冷笑了一声,示意旁边两人上前,“你可要掂量一下自己受不受的了啊,就你这身板唔——!”

勇利这一刻退到了墙边,抓起手边架子上的相框就丢出去,“啪”一声正好砸在为首的男人脸上。

“你小子——”旁边两个男人眼看就要扑过来,勇利灵活的一个转身拧开门把手,两步钻进了自己的卧室,用闪电般的速度把门摔上并合上了锁。他一个箭步冲到书桌边,迅速确认了一下有没有不能留下的东西,然后背着书包来到窗边,打开窗户探出头去确认外面的情况。

还好公寓是在二楼,楼下看起来也没有他们的同伙在等着。那几个男人已经在大力撞击卧室的门了,依他们的力气要破门而入估计不要一分钟,勇利目测了一下外墙上的水管和窗户的距离,应该可以冒险尝试一下。卧室的门嘎吱一声响,门锁开始松动,勇利回头看了一眼,扒住窗框站了上去,在男人们闯进卧室的那一刻死死攀住了水管跃了出去。

追上来的人都挤到窗边探出头来,对着勇利破口大骂,一个人伸出手来想抓住他,勇利赶紧缩回身子,然后矫健地踩着水管下到了一楼,最后轻轻一跃,安稳地落到两栋楼中间小巷的地面上。他匆忙抬头望了一眼,被留在楼上的人中一个也顺着水管爬了出来,其他两个从窗口缩了回去,大概是想走楼梯下去堵他,勇利顾不了那么多,背好书包就没命地跑,跑到大路上一个左拐,想把后头的人远远地甩开。

这会儿大路上人不多,但还是有零散的几个,跑出大概六七十米后面传来一阵骚动,传来男人的骂声和女人的惊叫,一个声音远远地喊他站住,勇利不敢回头,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砰”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自己左耳边呼啸着飞过,勇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赶紧在下一个路口转弯,让自己从后面几个人的视线中暂时消失。借着楼房的掩护勇利从书包里摸出了前一天维克托给他留的电话号码,“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的话也请不要客气”,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时候了吧。

他边跑边飞快地在手机上输入了数字,然后按下呼叫按钮。

嘟嘟两声后电话接通了。“您好,这里是售后服务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你,你好,我是胜生勇利,我现在在家附近被人追赶,对方还带着枪……”

维克托•尼基福洛夫坐在路边停放的劳斯莱斯里,看着黑发青年从旁边的人行道上飞速跑过,听着车上扩音器里播放出来的对话。

“不好意思,恐怕您打错了电话。”接收端的女声客气地回复道。

“等、等一下!”勇利听起来格外慌张,他尽量冷静地思索了一下,还是把话说清楚、说完整了,“Oxford’s, not Buogue’s?”

女声顿了顿。“感谢您的来电,”片刻后她回应道,“我们希望今后不会失去像您这样忠实的客户。”

维克托笑了笑,手把上方向盘,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对方挂断电话后勇利握着手机不知所措,也不知道维克托所说的帮助到达的速度能有多快。后面的人眼看又要追上来了,他只好继续狂奔,书包里装着笔记本电脑和几本砖头一样的书籍实在是有点拖累他的速度,虽然自己体力不错,但追赶的人看起来体力也不差,勇利不敢说自己能保持这个拉开的距离多久。一旦进入对方的精准射程,怕是难逃一劫。

这时候他听到左边车道上一辆车对着他按喇叭,勇利转过头去,看到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摇下车窗,对着他一勾手。

“上车!”

不需要再犹豫,勇利一把拉开后车门就钻了进去,后面追赶的人见他上了一辆劳斯莱斯,愤怒地咒骂起来,纷纷举起手枪开枪射击。勇利赶紧往车内躲了躲,维克托又是一脚油门踩到底,黑色的轿车载着他们瞬间飙出几十米,将子弹都甩在了后面。

勇利从后车窗望出去,那几个人一开始还奋力追在车后,后来渐渐停下脚步,在马路上叉着腰气喘吁吁地看着车子绝尘而去。他总算是松了口气,劫后余生的疲惫感涌上四肢,不由得直接瘫倒在后座上。

“呼——”勇利捂住自己的脸,“救援太及时了,谢谢。”

维克托嘴角带笑。“辛苦你了。”

“啊,你还说呢。”勇利听到这话又噌地一下坐了起来,“还不是因为你们那个组织我才被人找上门来?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怕是昨天还没有说完整吧?”

“你想知道?”维克托从后视镜里看着他的眼睛。

“不,还是算了。”勇利生怕他借此拉拢自己,又倒回到座位上。他也借着后视镜悄悄观察着开车的维克托,今天这个俄罗斯血统的帅哥还是穿着一身西装带着黑框眼镜,正经得像是要去赴宴会。

“告诉你也无妨,毕竟我们给你造成了困扰。”维克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着方向盘,“现在回去怕那些追赶你的人还在你家附近埋伏,不如我们兜兜风聊聊天再送你回去。

“昨天我说我们是一个间谍组织,其实也不准确。从1849年开始Kingsman就专为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服务,但是在1919年,这些人基本上都在一战中失去了继承者,留下了一大笔资金无人继承。

“我们的创始者意识到他们可以利用财富和影响力帮助更多的人,所以就有了现在的Kingsman,”维克托将车开上一条沿河道路,“一个拥有最高度自由裁判权的独立国际情报机构,没有专门瓦解政府手下间谍组织的政治和官僚主义的干扰。”

“哦哦。”勇利听得似懂非懂,总之就是很厉害的样子。他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别扭感,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要这么信任我呢?我还没有说过要加入吧,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说出去吗?”

“不怕。”维克托回答得很干脆,“这个我已经考察过了。”

“啊?”勇利一头雾水,“什么考察?怎么考察?”

维克托在红灯停下,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来伸出右手,在勇利耳边摸了一下,取下一只扁圆的监听器。

“什……”勇利吃了一惊,“你装在哪里了?”

“眼镜腿。”维克托指了指自己的黑框眼镜,打开车上的扩音器,两个人的说话声清晰地传了出来。

绝对是昨天凑在耳边说话的时候安上去的。天哪,难道说这一天下来所有的对话都被维克托听去了。勇利简直要被这人的各种黑科技玩得晕头转向。

“我监听过了,这一天下来你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跟我见面的任何信息,”维克托把扩音器关上,转向前方系好安全带继续开车,“不管是对室友,还是对逼迫你的歹徒。

“为什么不说呢?难道这不意味着勇利你还是对加入Kingsman抱有期待吗?”维克托循循善诱,“勇利为何不再好好考虑一下……”

“不不不。”勇利连忙摆手,“我不说的原因是不想惹上麻烦,仅此而已。”

维克托没有马上搭话。劳斯莱斯继续沿着河流行驶了一段时间,直到在一个分叉口拐进了辅道,维克托把车在路边停下。他侧过身来直视着勇利,银色头发在路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把眼镜取下,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见的认真。

“不想从事有冒险性的工作的原因,勇利能跟我说说吗。”他说。

 

勇利大概13、14岁的时候,隔壁住着的人家跟自己家关系特别好。那家的母亲很和善,女儿年纪跟勇利相仿,也非常活泼,母女俩经常带着多做的料理过来分享。

那家的父亲不太常见,大概是半年才能回家一次,勇利就见到过那位先生两次,仪表堂堂,在这个年龄段孩子的父亲里算是很是威风的了。虽然父亲回家的次数不多,但勇利觉得他们还是非常和睦的,只要是父亲在家的日子,隔壁家的女儿就格外兴奋活跃。

真是幸福的一家子啊。勇利的母亲曾经这样感叹。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勇利上初二的那一年,隔壁家出事了。

母女俩在家中被杀害,死状勇利被大人们拦着没看到,听说相当惨烈。原因是这家的父亲是一名缉毒警察,被毒贩寻仇灭门了。

勇利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维克托安静地看着他,一边倾听一边又仿佛陷入了思考。“所以,”勇利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不想从事这种高危职业。不是说我不恨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不是说我贪生怕死,而是我不想给家人的安全带来威胁。”

“嗯……”维克托摸着下巴斟酌着,“你的顾虑我理解。但是如果说我们可以保证——”

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了他的话,维克托掏出手机瞥了一眼,脸色一变。

“勇利,你回公寓的时候,你的室友回来了吗?”

“没有,怎么……”勇利还没从惨痛的回忆中缓过劲来,两秒钟后也大惊失色,“糟糕!”

“披集!”

维克托戴上眼镜,飞快打着方向盘,再一次狠踩一脚油门。黑车在浓郁的夜色中向着勇利和披集合租公寓的方向急速驶去。

TBC

我说开车就开车,诚不欺人。

后续剧情已经全部设定完整,敬请期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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