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填坑的小田君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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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轰出】Panacea

*装病梗,两个人还处于暧昧阶段

*绿谷出久走过的最长的路,就是轰焦冻的套路

*想走轻松向的日常路线


轰焦冻受伤了,为了拉住脚滑险些从学校楼梯上摔下去的绿谷出久,自己却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扑去,骨碌碌地滚下台阶,最后倒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轰同学!!!“

绿谷出久三步并作两步跳下台阶,扶起轰焦冻,察看他的伤势,只见轰焦冻眉头紧锁,紧咬牙关,右手握着自己的左手腕,一副痛苦又隐忍的表情。

“你没事吧?”绿谷出久吓得魂都要吐出来了。

“抱歉轰同学!我动作太慢了!”丽日御茶子也追了下来,站在一旁不住道歉。

“没事,”轰焦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我去医务室看看就好。”

起身的时候他瞥了一眼身边那人的表情,好像愧疚得快要哭出来了。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年头心眼实到都不亲眼确认一下的人,恐怕也是没几个了吧。


轰焦冻回到教室的时候,左手打着厚厚的石膏。

“恢复女郎说短时间内连续接受治疗,身体的负担太大了,暂时就这样。”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切岛锐儿郎和上鸣电气怀疑的注视下,磴蹬磴地直奔绿谷出久的座位,一本正经地盯着绿色卷发的少年。“绿谷,这几天你来照顾我。”

“啊?”绿谷出久对这个突然的提议感到不知所措,但毕竟是因为自己所受的伤,他还是决定担起责任来,“说是照顾……我、我该怎么做?”
“你干脆到我家来住几天吧。”

耳郎响香歪在自己的椅子上心不在焉地听着音乐,看着这两人一个装病装得毫无破绽另一个只顾傻乎乎地点头答应,默默翻了个白眼。


即将第一次造访轰焦冻家的绿谷出久在电车上如坐针毡,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上。轰焦冻注视着他还像个初中生一样稚嫩天真的侧脸,唇线抿得紧紧的,觉得有些好笑。

“干嘛这么紧张?我家又没有敌人。”
他不以为然地调侃道,绿谷出久的肩膀耷拉下来,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也不是啦,我很期待的。”他腼腆地笑了笑,“轰同学的家一定很气派吧,毕竟父亲是那么有名的英雄呢……”
轰焦冻立刻“啧”了一声,反应过来自己触了对方的逆鳞的绿谷出久惊得赶紧打圆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说——”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

轰焦冻的神情很平静,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在意。绿谷出久识趣地闭上了嘴,挺直了腰板,将视线投向电车内拥挤的人群。过了约莫一站的时间,他感到左边的肩膀一沉,一个重量不轻的物体靠了过来,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脖子,痒得绿谷出久不自觉地挣动了一下。

“嘘,别动。”他没有转过头,只听到轰焦冻低沉的声音从离耳朵极近的地方传来,“让我歇一会儿。”

这样可不妙啊,绿谷出久心想,要是自己的心跳声被轰同学听到了怎么办?

直到下车之前绿谷出久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自然也就没发现轰焦冻悄悄扬起的嘴角。


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这是见到轰焦冻家第一眼的时候,绿谷出久内心冒出的感叹句。

这栋房子的天花板很高,家具摆得错落有致,而且由于采光非常好,看上去像是比自己家宽敞了十倍。轰焦冻将背包丢进自己的卧室出来的时候,发现绿谷出久还在抬头望着他家亮闪闪的枝形吊灯,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一副又惊喜又羡慕的模样。

“喂,绿谷。”轰焦冻哭笑不得地提醒道,“快把东西放一放。”

“哦哦。”绿谷出久才发觉自己还背着书包,“对了,晚上吃什么?”

轰焦冻仰头思考了两秒,耸了耸肩:“你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能吃的,没有就叫个外卖吧。”

他看到绿谷出久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扬起了眉毛:“还是说你会做饭?”
“额,还是点外卖吧。”还没有从母亲那里学会料理这项技能点的绿谷出久垂头丧气地拿出手机,听到这个回答的轰焦冻竟觉得有一丝可惜。

 半小时后披萨送到了,两个人坐在长达好几米的餐桌的拐角,绿谷出久打开外卖盒,里面的披萨已经被店家贴心地切成了六块,将其中一块拿起来,饱满的芝心几乎要顺着边缘漏下来。绿谷出久刚举起这块披萨,眼角的余光瞄到轰焦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他向轰焦冻投去询问的目光,后者指了指自己张大的嘴,“啊”了一声。

绿谷出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比萨,明白轰焦冻意思的一瞬间脑海里充满了问号。

等等,轰同学,你伤的是左手吧?一只手还是能自己吃饭的吧?

但轰焦冻不依不饶,甚至还向前凑了凑,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不是说好要照顾我的吗?”

僵持了大约半分钟,绿谷出久认输,左手捂住自己的脸,右手乖乖地将披萨递到轰焦冻嘴边,对方一口咬掉了半个,带着满足的神情咀嚼并吞咽了之后,宽宏大量地示意道:“不用等我,我吃的时候你也吃啊。”
是在暗示我和你吃同一块披萨吗,过分了啊,轰同学!

绿谷出久把脸埋进手臂里,内心可谓是波涛汹涌。


于是最后这一顿晚饭都是绿谷出久亲手喂轰焦冻一口一口吃完的。

轰焦冻从始至终都泰然自若,绿谷出久觉得自己也不能太小气,再怎么说对方这个手伤都是为他受的。晚饭后他们直接在收拾过的餐桌上摊开了作业,在轰焦冻时不时的指点下绿谷出久完成课业的速度可谓空前,不得不承认,他对轰焦冻的头脑还是相当景仰的。直到睡前两人都相安无事,轰焦冻到底还是放了他一马,没有要求他协助自己沐浴,绿谷出久大大松了一口气,又为心里那一丝隐约的期待感到羞耻,将头埋进客房的被子里,掩饰自己红透了的脸。

兴许是一天的课程下来太疲劳了,在陌生的环境里又总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轰焦冻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绿谷出久已经换上自己借给他的睡衣,抱着被子毫无戒备地睡着了。他擦着头发向床边走来,凝视着绿谷出久安静的睡脸,随着呼吸微微扇动的睫毛,铺散在枕头上的蓬松的头发,最终还是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掀开被子的一角把自己塞了进去,从背后将绿谷出久圈在怀里,打着石膏的左手揽在对方的腰上。

绿谷出久一下子惊醒了。他感觉到轰焦冻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轰、轰同学?”绿谷出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不在卧室里睡吗?”
“一个人睡怕压着手,你来监督我。”

“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对轰焦冻的无理取闹表示抗议,后者的手臂又收紧了一点,下巴挨着他的发顶,发出沉闷的、像是撒娇一样的请求:“拜托了,就这一个晚上。”
绿谷出久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渐渐松懈下来。“行吧。”他妥协道,“说起来你不需要换药吗?”

“周一去找恢复女郎换就可以了。”

绿谷出久再一次相信了他的话,安分地躺在轰焦冻的怀抱里,合上了眼睛。

“晚安,轰同学。”

“晚安。”
轰焦冻一直睁着眼,等到绿谷出久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深沉,这人略高的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衣物传递到他胸口,令常年温度较低的左半边身体都暖和起来。

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占了太多便宜了,这家伙是有多缺心眼啊?

不过这件事留到以后再说,对于眼下的情形轰焦冻感到十分庆幸,甚至要为自己的演技鼓起掌来。今晚大概能久违地做个好梦吧,在绿谷出久发顶落下一个吻后,他也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绿谷出久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轰焦冻并不在客房里。

他揉了揉眼睛,瞄了眼墙上的钟,发现已经快10点了。虽说这一天是周六,但为了养成早睡早起的好习惯绿谷出久还是定了闹钟的,他思索着闹钟没响的原因四处张望,一抬眼就发现自己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被冻结在一块亮晶晶的冰块里。

“……”

正拿着手机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轰焦冻走进了房间,绿谷出久猛地抬起头,看到对方已经收拾清爽穿戴整齐,左手的石膏也拆掉了,一时间忘了手机的事,惊讶得合不拢嘴:“欸,轰同学洗漱过了吗?手没问题吗?”
轰焦冻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俯视着绿发少年,叹了一口气。

“我说你这样,今后很容易吃亏的啊。”

他的语气非常无奈,伸出来抚摸眼前人脸颊的手却极其温柔。看到对方映着自己倒影的黑色眸子慢慢睁大,从面颊到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轰焦冻终究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来吃早饭吧。”


THE END

panacea: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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